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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藉著酒勁,憑著老莫的柔情的凌厲攻勢,他和凌聽的關係很快就進入狀態了,一開始還只是摟摟腰,一起玩骰子,後來乾脆就躲在角落裡狂啃起來了。
而我們其他人在一起玩7,8,9的遊戲,我們輪著扔兩個骰子,如果扔到7,則加酒但不用喝酒,如果扔到8就喝一半的酒,並加酒重扔;如果你倒黴扔到9就喝完所有的酒,並加酒重扔。
我這次又剛好坐在月兒和雲水中間,酒到酣時,雲水的二座山峰不時地盪來盪去,讓我不由得心猿意馬。
這些女孩中酒量最好的是月兒,另外二個女孩,張若蕾和解緲酒量比較一般,喝到後來已經基本卸甲交槍。由於剛好鍵哥有事要先回家,就順路先把這二個女孩先送回家學校了。
剩下我和月兒,雲水三個玩“大話骰”(酒吧骰子玩法之一,每人五個骰子,輪流叫數,隨時可以開對方的骰盅,如果開時骰子的點數大於對方或等於對方叫的點數,則對方贏,反之我方贏)。
雲水的玩骰水平和酒量明顯不濟,玩幾輪下來喝下來,雲水明顯喝得有點語無論次了,最後乾脆靠在我肩上就睡著了,那二座山峰也緊貼著我的手臂。這一貼,把原來就有些醉意的我貼得暈得不知天南地北,下面都有點起反應了。
為了不讓月兒太無聊,我找她單挑,我們約好玩二十把,輸者拜贏的人為師傅。
我歷來有“骰王”的稱號,月兒的水平雖然不錯,但究竟不是我的對手,我虛虛實實大範圍地運用心理戰術,最後的結果是我贏了十五輪。於是月兒也基本上把桌上的酒喝完了,我心理暗暗喝彩,因為雖然她是個女孩,但喝酒時從不耍賴,酒品如人品啊。喝完最後一杯後,月兒上了一趟廁所後,回來也扛不住了,連師傅都還沒來得及叫,靠在沙發上也睡著了。
我看月兒靠得不是很舒服,左手摟著她的肩膀,右手扶住她的腰,想把她扶到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沒想到,喝醉的她順勢就圈住我的脖子,把頭靠在我肩上繼續睡了。而那廂的雲水因為我的位置挪動,頭滑下到我的腿上,更順勢把腳蜷到沙發,以舒服的姿勢也繼續入睡。
我只好保持這種左擁右抱的姿勢不動,想我老拆江湖上行走有年頭,這種境遇害畢竟也是頭遭。再看老莫那邊,那對狗男女,已經入戲得完全忘記了今夕何夕,我分明看到他的狗爪子已經伸進凌聽衣服裡,在她的胸前遊走。
第四章
這時候,酒吧的服務生上來問我們誰買單,我才意識到已經快是凌晨二點了,我們必須走了,酒吧要打烊了。
我看看我身上兩個醉得正酣的小妞,再看看對面乾柴烈火的A片現場,唉了口氣,人與人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我買好單後,先用沙發的抱枕把雲水的頭墊好,把腿抽出來,然後左手環摟住月兒腰,右手抄住月兒的腿彎,一把抱起了她,月兒身材比較小巧,抱著她很容易,她睡夢中順勢把手環著我的脖子,嘴裡還在嘀嘀咕咕些誰也聽不清的話,看她的手環我脖子的樣子,應該她的男朋友經常這麼抱她,她才會這麼熟練。她男朋友真是幸福,有這麼個精靈古怪又漂亮的女朋友。
想起老莫和凌聽,我吞了口口水,又嘆了口氣,把月兒抱到了門外的車上,把她放在副駕座上,把靠背往後靠一些,讓她躺得舒服一些,然後把安全帶替她繫上。月兒轉了一個身,把腿縮上座位,口裡嘀咕了兩句,然後,把左手的大姆指放進嘴裡,津津有味地邊吸邊繼續做她的夢去了。
我饒有興趣地欣賞了一下月兒的吸著手指睡覺樣子和短裙外的雪白的腿,然後關上車門,回到酒吧去抱雲水上車。
雲水比月兒高,也比月重,橫抱不好抱,我只好揹著她,我讓凌聽在陪在身邊扶著雲水,讓老莫拿大家的包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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