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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夫,張嘴一句‘你們家’,閉嘴一句‘小姐’,天下人都知道沈詩霞早已身亡,你憑什麼證明自己是沈家中人?”
南宮蓑伸手對門,道:“小姐此刻便在‘霞’字洞內,你若不信,自可入內參拜。”
“九天玄女”沈詩霞竟然還活著?
眾人紛紛後退。
孤獨沒有退,而是拉開大門,徑直走入。
院中依舊擺放著石桌,司馬淚痕正坐在桌旁把酒沉思。
碧綠的酒,但見司馬淚痕輕輕一吸,酒如飛虹,竄入他的口中。
南宮蓑畢恭畢敬的立於桌旁,道:“有客人來。”司馬淚痕頭也不抬,道:“讓他們滾,老夫今日沒心情!”南宮蓑苦笑著道:“客大欺主,老奴攔不住他們!”
司馬淚痕緩緩抬起頭來,看到了孤獨,以及跟隨在孤獨身後的一眾英雄,皺著眉頭道:“現在離開還來得及!”
萬金來對楊正清等人顫聲道:“是司馬淚痕,是他!三十多年沒見,他還是以前的模樣,一點也沒老!”楊正清站出,道:“晚輩楊正清,想請教司馬前輩幾個問題?”
司馬淚痕道:“滾!別逼老夫出手殺人!”
楊正清的臉色變了變,看他的模樣似乎很怕,可他還是繼續道:“梵淨山五鬼惡貫滿盈,雖然業已被晚輩等剷除,可聽人傳言,似乎……那五鬼竟是前輩的屬下,前輩可否給晚輩一個答覆?”
司馬淚痕點了點頭,手指間轉動著酒杯,道:“楊正清是吧?楊遠興的兒子?老夫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能接下老夫一招,老夫就給你答覆!”他看了看手中的酒杯,再看了看楊正清的佩劍,意思很明顯,要楊正清先行亮劍。
楊正清並沒有亮劍,而是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的眼睛。
司馬淚痕的眼中已然有劍,萬般犀利,快如閃電的致命一劍,對著楊正清的咽喉割去。但他的手中並沒有劍,有的不過是個酒杯。
酒杯似劍,直取楊正清的咽喉。
楊正清終於出劍在手,滴溜溜轉了兩個身,手挽劍花,左右拍去兩劍;左一劍,他已洩去了司馬淚痕加在酒杯上的勁力;右一劍,他將酒杯定在了空中。
司馬淚痕似是並不相信楊正清已然破去了他這一“劍”,呆呆的愣了片刻,這才手撐石桌,緩緩站起身來。
楊正清將劍平放,回縮半尺,酒杯下墜,穩穩的落在劍尖之上。
有人道:“你破去他這一劍也就是了,又何必賣弄!”
眾人隨聲望去,但見一個身著白色裘衣的絕色少女自“霞”字洞緩緩走來。楊正清並未理會,而是問司馬淚痕:“晚輩已經接下前輩這一招,前輩是不是應該回答晚輩的問題?”
絕色少女一步一步邁動著足下的小牛皮靴,看似緩慢,可轉眼間卻已經行過數十丈距離,來到司馬淚痕身邊。
南宮蓑挑著嘴角對萬金來道:“萬幫主,這位便是我家小姐。”又對絕色少女道:“小姐,他便是丐幫幫主萬金來!”絕色少女撇去一眼,但見寒光一現,令人不寒而慄。萬金來疑問道:“你便是他家小姐?那你與沈詩霞……”
“沈詩霞”三字剛剛出口,絕色少女的眼中突然爆射出一股殺氣,手掌輕翻,對著萬金來拍去一掌。
二人相距足有三丈多遠,任憑她有蓋世神功,這一掌也難以傷人。
萬金來不屑的笑了起來。
但絕色少女的來掌並不是拍向他,而是拍向楊正清劍上的酒杯。酒杯似乎被一股無形之力托起,打著轉兒,緩緩的朝萬金來飛去。萬金來若側跨半步,或是閃身躲避,酒杯自然落空,可他自持身份,不肯閃避,單手成爪,向著近身的酒杯抓去。
“嘭……”的一聲輕響,萬金來終於將酒杯抓在手中,可酒杯上的陰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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