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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方鵝黃色的錦繡。
“我觀慕輕涵此人愛護士卒,禮賢下士,也算是個將才,只是經驗尚線。希望先生好好輔佐教導於他,待會兒我自然會修書一封,交與先生帶著。”蘇謐繼續說道。
葛澄明驚異地接過那一方錦帕,低頭看去,上面繡工精美地金線薔薇閃爍著流離動人的光彩。他抬頭看向蘇謐。
蘇謐淡淡地笑了笑,說道:“先生不必懷疑,蘇謐在深宮兩年,終究也是得了些寵愛的,自然也就會有一些旁人所沒有的機會。”
葛澄明頓時明悟,眼前的女子聰明而又不缺乏手段,如果給她足夠的時間,確實可以建立起屬於自己的勢力。
“二小姐放心,在下一定不負所托。”葛澄明神色鄭重地收起這一方錦繡,說道。
“一切就拜託先生了。”蘇謐輕嘆了一聲,說道。
我們世人終究還是太自私了,如今她已經能夠明白枯葉禪師的高明之處,那是真正的能夠放開個人,真正的關懷天下,有大慈悲地人,才能夠作出的選擇。
“可是。。。。可是我終究只是個凡人而已。”嘴角浮起一抹酸澀地笑容,蘇謐輕輕嘆了一聲。
葛澄明看著蘇謐離開的身影,忍不住心頭微酸,他剛剛步步緊逼,也是存著一份私心的,這個世間倪源,顧清亭,陳潛,耶律信齊名,並 於當世,但是顧清亭失於國弱兵少,空有一身本事無法施展,難成大業。陳潛雖然天時地利均有,卻偏偏是皇族出身,平白遭了忌憚,失了人和。耶律信不過時塞外武夫,蠻力武藝當數第一,智謀直卻差的遠了。唯有倪源,縱觀全域性,算無疑策,把握時機,眼光犀利,堪稱一代梟雄。他葛澄明先是輔佐顧清亭,後投效陳潛,卻都是功虧一簣,無論是顧清亭還是陳潛,可以說,都是輸在了倪源地手上,這讓他如何能夠甘心。。。。
只是,他仰頭看向天際,天穹浩瀚,月色清冷。
天下局勢變幻莫測,浮生掙扎其間,誰知道究竟哪一個會笑到最後呢?
離途匆匆
第二天清早,溫弦就已經從京城平安返回。並且將京城裡面的訊息帶了出來。
蘇謐拆開覓青交託溫弦帶回來的信箋。信裡面詳細地描述了小皇子如今的身體狀況,又說了這幾個月以來,京城發生的諸多事情,洋洋灑灑,寫了厚厚一沓。字裡行間可以看得出京城裡面遼人統治之下雖然形勢緊張,但是日子還算平安,孩子也沒有再發病。
看完了信箋,蘇謐心緒稍寧。
聯絡居禹關的事情自然是越快越好,如今從京城一帶到塘州地界,盡皆是遼軍的勢力範圍,所以葛澄明準備從西邊萊州地界繞行,這樣使得路程大大增加,至少要花費一個月的時間才可能趕到邊關。
事不宜遲,就在這一天,葛澄明就同溫弦一起,辭別了蘇謐二人,啟程北上居禹關。
溫弦本來擔心蘇謐的安危,但是葛澄明這一路北上,都是兵荒馬亂,他一個文弱書生,少不了高手保護,也只有這樣,蘇謐才能夠放下心來。
幾人一路相關,到了村邊,依依惜別。
蘇謐和齊皓並肩站在高地上,目送兩人遠去,心中悵然若失。
“回去吧,”看到蘇謐的視線依然停駐在遠處,齊皓說道:“溫弦的武功尚且在我之上,必然能夠保得葛先生平安歸來。”
說著,他像平常一樣,伸手攬住蘇謐的肩膀,蘇謐微微一顫。“好吧。”順勢轉過身去,向前走了一步,齊皓的手攬了個空。
他的眼中忍不住浮起淡淡地疑惑。
兩人這近半年的相處下來。表面上雖然是一對恩愛夫妻,實際上一直守禮而待。
平時這樣的體貼運作都已經是熟極而流,今天,齊皓卻直覺性地發現,蘇謐有些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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