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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女兒一直逼問,最後溫興逸也不想再瞞了,將她和宋硯很多年前有過婚約的事兒說了出來。
溫荔默了半天,語氣平靜地總結:「所以姥爺你對他的成見,其實就是因為自己心虛對嗎?」
被說中心事,溫興逸老臉一哂。
「幾個月前我去了趟澳城,見了他的父母。」溫荔說,「我很慶幸他們沒有因為我和姥爺你的關係而對我有什麼偏見。」
溫興逸惶惶地張了張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好了,就因為您這一通操作,我現在更愛宋硯了。」溫荔一臉熊孩子樣,語氣囂張,「您要是再欺負宋硯,就別怪我在親情和愛情面前做出抉擇了。」
「……你要做什麼抉擇?」
「為愛放棄豪門千金的身份,帶他私奔。」
溫興逸滿臉黑線:「你這丫頭是不是電視劇演多了出不來戲了都?」
「您也知道這不是在演電視劇啊?現在這種劇情拍出來都沒人看。」溫荔說到這兒,又替宋硯打抱不平了起來,「說到電視劇我就想吐槽,當初你讓舅舅去棒打鴛鴦的時候,好歹也應該讓舅舅揣張五百萬的支票去吧?」
溫興逸一臉不明所以:「什麼玩意兒?」
溫荔語重心長:「我說咱們家這麼有錢,姥爺你做人不要太小氣。」
「……」
「姥爺,當年你也不看好我爸爸,可我爸爸有讓你失望嗎?」溫荔突然正經了語氣說,「我知道你對他有成見不是因為他那時候沒錢沒能力,而是那年我媽陪著他出國,結果卻出了意外,我媽去世了,而他還活著,你是怪他間接害死我了我媽。但如果當年可以選擇讓誰丟了這條命,我爸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他自己。」
祖孫倆在房間裡聊了足足一小時,至於他們到底在房間裡說了什麼,房間外的人也不知道,只知道等溫荔出去以後,手裡揣了張紙條,而溫興逸立刻叫了家裡護工給他拿了降壓藥進去。
——
溫荔被她姥爺叫進房間單獨談話,宋硯也被小舅子徐例叫到了他房間說話。
小舅子找姐夫也沒別的事兒,主要是宋硯之前跟他邀歌,他一直把這件事記在心上。
現在他自己新專輯的原創歌都差不多寫好了,最近終於抽出了空來幫姐夫寫歌。
「曲子已經寫好了,就差填詞了。」徐例說,「deo我過兩天發給你,至於歌詞,阿硯哥你要自己試試嗎?」
對於自己不擅長的領域,宋硯向來不說大話。
「我從來沒寫過歌詞。」
「沒事兒,你先試著寫,我會幫你修改的。」徐例話鋒一轉,又說,「不過我覺得無論改不改,只要是你寫的,我姐都會喜歡。」
「那還是請你幫我修改吧。」宋硯笑著說,「不能因為她好哄,就不認真準備我的禮物了。」
徐例莫名覺得有些牙酸。
被甜味的狗糧酸到的。
「阿硯哥,你高中的時候,真的就對我姐……」徐例欲言又止。
宋硯點頭:「怎麼了?」
徐例看著他,語氣複雜:「沒怎麼,就是哥你真藏得太好了。」
小時候真是一點都沒發現,剛看到熱搜那會兒,他的震驚程度不亞於任何吃瓜群眾。
十年前的姐姐和姐夫都還只是青澀懵懂的高中生,更何況那時候還是小屁孩兒的徐例。
「不過我沒看出來也不奇怪,畢竟我跟你就只有放學以後你來家裡給我補習的時候才見得到。」徐例神色迷惑,十分不解,「但柏森哥怎麼也沒看出來?」
就在姐夫和小舅子雙雙沉默時,溫荔過來敲門。
「兔崽子,宋老師,下樓,柏森哥來咱們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