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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客不多,但是氣氛很好,徐茂聞和簕不安站在最前面噴綵帶,石頭帶著船廠的兄弟們鼓掌喝彩,稍微抹平了一點江慎的愧疚。
神父捧著視同性戀為墮落與罪的聖經,為他們宣讀婚禮誓詞,詢問他們是否無論如何貧窮或富有、疾病或健康,都會始終如一地愛和陪伴著對方。
因為沒有新娘用以區分兩位主人公,神父猶豫了一下用來措辭,然後問江慎:“左邊這位新郎,你願意嗎?”
不知道是誰,好像是徐茂聞,聽到這裡沒憋住笑了一下,然後被簕不安拍了一巴掌,讓他安靜。
江慎心臟突突跳,他抬頭,看著商暮秋,他正專注地看著自己。
江慎重重點頭:“會的……不是,我願意。”
神父轉向商暮秋:“右邊的這位新郎,你願意嗎?”
商暮秋:“我願意。”
神父宣佈:“好的,兩位新郎可以交換戒指了。”
負責運送戒指的是兩位新郎的犬子年糕,本該及時出現的年糕被拱門上的蝴蝶蘭吸引,仰著腦袋埋進拱門的花叢裡啃啃啃,負責指引的禮儀小姐急壞了,蹲下去跟狗打商量:“年糕,好狗,該去送戒指了!……好年糕,求你了!”
年糕聽不見似的,埋頭苦吃,直到舞臺上傳來江慎怒氣衝衝的吼聲:“你又吃花!”
江慎預備扣掉未來半年內年糕的所有零食。
年糕精神一振,連忙記起自己的職責,帶著一嘴的花瓣渣滓,晃著脖子上的鈴鐺,屁顛屁顛跑過去送結婚戒指,聽到滿堂鬨笑,還以為自己任務完成,在舞臺上快樂地追起尾巴,差點撞倒主持婚禮的神父。
總之,婚禮上的笑料被徐茂聞記了很久,每次見面都要挑揀一點來奚落二人,然後在北灘的紋身店裡痛飲半宿,喝醉了就開始唉聲嘆氣,然後酩酊大醉,留宿在隔壁本來屬於劉質輕、現在空置的房間,又在第二天什麼都不記得地離開。
徐茂聞之所以失魂落魄的原因,紋身店的兩位主人心知肚明,但是徐茂聞沒有主動問過,他們也沒有主動說過。
——婚禮過後,胡歡喜離開晏城,說打算重新開始、認真地去過他的新生活,沒給任何人留聯絡方式。
簕不安留在北灘給徐茂聞抵債的酒快被徐茂聞喝完了,終於有一天,他忍不住問小桌對面的兩個人:“為什麼呢?我都沒瞧不起他,他有什麼看不上我的?”
哪怕江慎這種覺得自己在感情上給不出什麼有用的意見的人也聽出不對,他說:“你能說這種話,就已經在瞧不起他了。”
徐茂聞愣了一會兒,嘲弄笑了一聲:“那怎麼了,我又沒有欠他的。”
江慎說:“他也沒有欠你的。”
不虧不欠的露水情緣,更沒有糾纏的必要了。
徐茂聞呆住,眼睛通紅,捂著胸口,露出痛苦的表情:“不虧不欠,我幹嘛這麼難受?”
嘴皮子動了動,江慎本想直白一點,說你可能是犯賤,又在商暮秋拍了拍他手背的時候發了善心,沒往下說。
徐茂聞忽然捂著臉趴在桌上哭:“我他媽明明什麼都沒幹!他憑什麼這麼對我!”
但是,說到底,胡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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