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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聿看著她,「過來。」
秦婈走過去,坐到他身邊,蕭聿如平常那般,將前朝的事說與她聽。
說完了圍獵選地的事,蕭聿一邊用帨巾擦手,一邊道:「兒子睡了?」
秦婈點頭道:「嗯,剛睡下。」
蕭聿又道:「他肚子不疼了?」
秦婈道:「好些了。」
自打秦婈省親之後,這娘倆一到了夜裡便難捨難分。
蕭韞不是想娘了,就是肚子不舒服,戌時一到,必生事端。他已是抱著秦婈好幾日沒撒手了。
這廂還沒說上一個時辰,門外的陣腳步聲如約而至,竹心對盛公公道:「公公,大皇子又醒了,吵著見娘娘,這可如何是好?」
盛公公笑道:「不然竹心姑娘先去哄哄?再不然去找袁嬤嬤?」
聽到外面的動靜,秦婈起身,試探道:「陛下,不然臣妾還是先去看一眼?」
蕭聿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直接戳破了她的心思,「阿菱,你分明是故意躲著我。」
秦婈下意識握拳道:「陛下這是哪的話?」
「你自己心裡不清楚麼。」蕭聿一把拽過她的手腕,將人拖進懷裡,「告訴我,你是如何想的?還想著與我做君臣?」
他們之間這股詭異的氣氛也不是一兩日了,談及正事還好,但只要單獨在一處,她就處處不對勁。
以前還能過夜,這兩日更甚,跟他說話的時候,時不時就要看一眼窗外,彷彿在等著蕭韞叫她。若不是蕭韞只有三歲半,他都要懷疑這兩個串通好了。
夢中一切歷歷在目,他本想給她些時間,可這幾日他忽然看明白了,他要是不戳破,她能同自己這樣一輩子。
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
秦婈避開他的眼神,閉上眼,說了實話,「臣妾心裡真的沒想這些事……」
沒想過,蕭聿輕笑一聲。
他單手解開了腰封,傾身將她壓在榻上,雙手掐著她的胯,道:「阿菱,四年了,朕不等了。」
第74章 距離 好好過。
「阿菱,四年了,朕不等了。」
秦婈還沒來得及反應,蕭聿便側頭吻住了她的唇,就像很多年前那樣,既不得章法,也不分輕重,橫行無忌地奪去了她的呼吸。
忽然傾欹,秦婈頭上金釵都被壓彎。
衣裳接連落在地上。
蕭聿的掌心沿著她的腰際向上遊走,四周靜默,身體卻彷彿會說話,秦婈僵硬的肩膀與輕顫的腰肢,無一不暗示著她的恛惶與無措。
他握著她的肩膀摩挲,一下又一下,既像是無聲的試探,又像是耐心的等待。
她呼吸一緩,他便低頭去咬她的頸肉。
男人高挺的鼻樑輕輕重重地蹭著她,溫熱的鼻息灑在她的頸窩。
癢的秦婈忍不住用手腕搪了他一下。
捱了打,他低低輕笑一聲,慢慢挑開了眼前緋色的小衣,燭火搖曳,身下瑞雪香姿,清香暗度,可真是應了那句,冰容玉艷綴瓊枝。
蕭聿忍不住撫上弧度,捻住了瓊花,秦婈不可抑制地輕哼出聲,男人喉結一滾。
他究竟是怎麼忍到現在的。他在心裡道。
口乾舌燥,空氣都跟著越發稀薄了。
他凝視著她顫顫的睫毛,低聲在她耳畔道:「洞房花燭那夜,我不該走的。」
秦婈一怔,沒想到他會提起這件事,忍不住道:「怎麼……突然說起那天?」
蕭聿用指腹撫了撫她的眼底,忽然覺得,赤身以對易,赤誠以對難。
他盯了她半晌,低聲道:「阿菱,你想躺著,還是坐著?」
秦婈咬唇瞪著他,慢慢呼吸,似乎很難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