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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管了,肯定又是被小姐拐帶的。我們走吧。”另一個黑衣人拋下一句話後,秀終於聽到了幾個人的腳步聲。然後意識開始慢慢模糊,不過最後秀還是想到一個問題,那個逸見瞳常拐帶人嗎?
如果按常理秀這麼倒在半路上,如果有人經過那肯定會把他叫醒,叫不醒也會幫他叫救護車吧,但是怪就怪在秀和逸見瞳下來的時候走的並不是大家常走的路,逸見瞳那女人說這裡她熟悉,來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知道一條近路能到車站,結果秀是聽了那女人的讒言,跟著她走了這麼一條几乎可以說是人煙稀少的路。
失去意識的秀躺在地上,路上經過的小動物到是有幾隻,楞是沒有一個人,天漸漸的黑了下來,遠遠的有一條野狗跑了過來,看到躺在地上的秀,現實警惕的在秀的周圍轉了幾圈,都沒趕接近,似乎發現是個不會動的東西后,野狗也開始大膽了,開始用它的那條又長又厚的舌頭舔著秀的臉。
昏睡中,秀感覺到有什麼溼嗒嗒的東西在他的臉上,下意識的想抬起手來把那個東西拿掉,不過一伸手,正好抓住某狗的嘴巴,某狗又下意識的對著秀的手就是一口。
“哇~~~~~~~~~~~~”幾乎是被痛醒的秀,激動的從地上坐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看著還咬著自己手的野狗,幾乎五個手指都陷到了某狗的嘴巴里,鋒利的牙齒直接刺穿秀的手掌。
用還有一隻手抄起邊上的柺杖就朝著某狗打了過去,但是狗似乎比他還兇,想要再衝上來咬上一口,秀用柺杖對著某狗就是一頓打,也不給狗衝上來的機會,因為剛醒過來的關係,身上也沒什麼力氣,打了幾下後秀就無力了,幸好狗似乎也怕了,嗷嗷叫了幾聲後,就慢慢離開了秀,走的時候到是有種一步三回頭的架勢。
手掌上不斷的往下滴血,顫顫巍巍的,痛的不得了,身邊也沒什麼包紮的東西,吃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乾脆把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隨便的在自己的手上纏了一下,至少能止一下血,就算不能,也可以讓他不用去看那個讓他鬱悶的傷口。
想翻出手機打個電話吧,才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帶手機,只好靠自己了。
拄著一隻柺杖,另外一隻柺杖,秀也直接把它給拋棄了,因為那隻手上的手根本使不了力氣,痛的要命。
“嘶。。。。。。痛啊,那什麼狗啊,不知道會不會得那什麼狂犬病,潛伏期是多少來著。”看著被自己的外衣纏的不成樣子的手掌,秀吶吶的說著。怎麼好死不死就給狗咬了呢,要是貓啊什麼的那還好解決的,至少不用擔心狂犬病啊。
一路走來,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後,秀終於走了出來,看到了車站,看到了大巴,那叫一個親切啊,可是想起自己走的那些個冤枉路,逸見瞳壓根是不懂的吧,明明是給帶了一條套遠路的小路,偏說是近路。本來他早就應該可以看到車站了,而且說不定就有人來救他了,而不至於像被棄屍荒野一樣。
回去的時候,秀血虧了一把,看到一輛計程車想也沒想,直接攔了下來,等車停到了他的面前後剛想上車,居然有個人也跑了過來。頓時秀和前來的人形成了對峙的狀態。
“剛被狗咬了,我可能有狂犬病哦。”晃著身子,走到那個人的身邊,看著他正想拉開副駕駛車門的手,哀嘆的說。
然後衝那個人輕輕的晃了一下自己的手,他可不敢大幅度的去晃。
來人聽到秀這麼說下意識的收回手,防備的看著秀,秀低頭一笑,馬上開啟後坐的車門坐了上去,把自己的柺杖放好,然後關上車門。
“司機,去最近的醫院。”話是衝司機說了,但是司機卻遲遲沒有開車,秀鬱悶的抬起頭看向司機大叔,這又是咋了。
“你。。。你能不能下車,你。。。。。。。”敢情司機也是被秀那句我有狂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