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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跡的破綻,失望不已又不得不承認這遺詔是真的,玉璽的印章也是真的,先皇真的將天下……分了兩半?
哎,荒唐荒唐,天下奇聞,歷史上的奇葩啊?
“太子……那遺詔是真的……”內大臣不甘不願地走到了段非臻,小聲嘀咕稟告道。
段非臻冷笑了一聲,心中早已料到這樣的結果,陰鬱的眼神瞟了下面的段莫離一眼,冷颼颼道:“知道了。”
段莫離,你夠狠?一直悶不吭聲的隱藏在暗處,原來早已設好了陷阱,等他跳下去?
一直以來以為他一人才是最沉得住氣,沒想到段莫離藏得更深更可怕?
段莫離妖孽一笑,步步踏上了長長的石階,白袍悠悠盪漾,黑髮英姿飛揚,俊美如畫,他走到了段非臻面前,近距離與他對峙相望,倔傲道:“太子可還有疑問?”
“有,不過本太子疑問的物件,不是你——”兩人的距離僅有小小的三步,段非臻毅然上前了兩步,半傾過頭在段莫離的耳旁,低喃說出三個字,狂亂肆虐的風聲吹散段非臻的聲音,除了段莫離,沒人知道段非臻說了些什麼,導致他——
震驚得久久不能平復,幾乎失控暴走?
究竟哪三個字,具有這麼大的魔力??
*
第四十五章 兩皇一後(一)
我要你活著,不管再苦再難受,我也要你活著。我不要你死,我不願看到你死,我捨不得你死,我寧願替你去死,你知道嗎?
曉是桀們。愛與不愛,我已無藥可救——
*
兩封先皇的遺詔,兩個不同的盛世未來,原本只屬於太子一人的天下江山,現在拱手相讓了半壁,太子登基之日,便是四皇子封爵攝政王之時,兩皇互相牽制,天下再不泰平,段氏皇室將會面臨血淋淋的洗牌?
先皇隆重的喪禮“祭天”已經結束,【祭天台】上下,人臣散去,太子段非臻不知是何時離開的,無影又無蹤,甚至沒人發覺他的離開,走的走散的散,剩下的一年全國百姓都要日夜哀悼先皇的駕崩,偌大的【祭天台】周圍一片空蕩蕩,唯獨帝王錦旗迎風搖曳,分外孤寂滄桑?
人都走光了,但段莫離卻沒有走,失魂落魄地坐在長而壯麗的龍鳳石階上,十指緊扣握成拳頭,絲絲血管暴突而出,看得出他攥得非常使勁用力?黑髮的陰影半掩住他俊臉上的表情,但身上衍生陰森氣息,非常的嚇人?
段莫離沒走,段非桀和段非塵也沒有先離開,他們現在是同坐一條船的人,三人命系在一線上,線斷了,誰也別想活?同樣的道理,三人一條命,誰也不能丟下誰不管,誰也不能讓誰死?
同樣一襲白衣喪服的兩人,一左一右一高一低地席地而坐,坐在長而寬闊的石階上,坐在了段莫離的身旁,段非塵拂了拂地上的灰塵,雙手撐地,遙遙望天,若有所思道:“父皇真的死了,做夢一樣,快得不真實。”
他對父皇的感情明明不深,但此刻的心情還是有些難以言喻,這就是所謂的血濃於水嗎?
他不相信這些,只覺得可笑?
他恨這個男人?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天下從來都是成王敗寇,父皇要還清他自己欠下的孽債。”想起了孟曉月臨行之前對他說過的一番話,段非桀忽然坦然一笑,似乎終於能明白她話裡的玄機。
這天下是冷血無情的,只有勝者與敗者,沒有中間。沒人會可憐失敗者,只有人會臣服勝利者,不想要成為失敗者,那就竭盡所能與勝利者瓜分結果?
漫天青霞光豔璀璨不可方物,段非塵流光的眼睛綻放溢彩,勾唇悠悠道:“天下的局勢因我們而變得微妙不可言,她是不是早就洞悉出結果了?”
說也奇妙,這天下竟在孟曉月巧妙的穿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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