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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段莫離的質問,段非塵果真停住了腳步,他回首別有深意地瞥了心急如焚的段莫離一眼,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他,其實他也不知道孟曉月在哪裡,今天一早孟曉月就突然消失不見了,連信都沒留下一封,也不知道她現在人在哪裡?
但細心想了想,段非塵決定還是先不告訴段莫離真相,免得打破一切原定的計劃麼,這機會一旦錯過,後果不堪設想,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等一切結束後,你就能看到孟曉月,現在先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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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皇城的另一邊,皇宮深處的秘密禁地——玄冰室。
月楚狂依稀憑著五年前司雪衣帶她走過的秘密捷道,避開守衛在外面的眾多眼線,悄然無聲地再次回到這座玄冰室,如若冰雪宮殿的奢華冰室,冰冷的寒氣從四面八方襲來,冷得月楚狂直打顫,她雙眼無神地眺望在冰雪祭臺之上的雪棺,零碎的步伐一步步走了過去——
再次見到棺槨中的‘自己’,月楚狂心裡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也不知道是可笑還是難過,千萬般滋味,說不盡也理不清。她伸手掃落積在‘自己’嬌顏上的冰雪,細雪一點點落下,露出一張清豔英氣的嬌顏,月楚狂發現‘自己’竟沒有老去,在這冰雪之殿中,彷彿也凍住了‘她’的時光。
纖纖素手再往下挪,最後停落在‘自己’左胸口的心臟前,月楚狂俏媚的臉表情微微一變,暗沉的雙眸也掠過一抹光芒,隨即輕笑道:“原來不是不老,而是死了。”
‘她’死了,還是死了。至少她觸控不到‘她’的心跳聲,沒了心跳就是死了?也對,一個活死人生命力再強大,也不可能在這般寒冷的地方一直生存下去,心跳停止是遲早的事情?
死了也好,免得總讓她有些顧忌不安,不過既然‘她’都已經死了,老皇帝怎麼還一直用玄冰供著‘她’的身體,是不甘心嗎?
月楚狂想著想著,小腦袋倒是有些混亂起來了,平坦的秀眉間也凝結著冰霜,這兒對她來說太過冰冷了,手腳都開始感到麻木了,但她卻沒有離去的意思,又呆了一會兒,彷彿在計算著時間一樣,她走到了冰雪棺槨後面,將自己隱藏,躲了起來——
大約才過去半柱香的時間,皇宮禁地玄冰室的巨門被人推開了,兩兩三三的零碎步伐分辨,進來的人應該只有兩個,而藏在雪棺後面的月楚狂,卻笑了。
“父皇,你讓兒臣來這裡,有什麼事?”進來的人正是段非臻和老皇帝,兩人的神色都有些異常,彷彿都在抑制住自己的情緒,有點似笑非笑的感覺?
第三十七章 誰主沉浮(二)
剎那因緣無生滅,愛恨同根誰能解。
還他佩說。溫存桃花碎如雨,封疆萬里心如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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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冰雪之殿的玄冰室裡,一襲金黃龍袍的老皇帝走在最前頭,雙手負背看不見他臉上的神態,而一身銀白錦袍的段非臻則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父子兩人此時此刻的膈膜竟顯得非常的明顯,一直極力惻隱的情緒一觸即發???
“這玉佩可是你的??”一直背對著段非臻的老皇帝忽然轉過身來,拿著手中溫潤的玉佩,怒氣衝衝地質問?
這玉佩是那晚在屋頂偷聽之人落下的,正巧被他發現撿到,他認得這玉佩的雕紋?是十幾年前他賜予虞皇妃的,也是這幾年來段非臻一直攜戴在身上的玉佩?
盯著老皇帝手上的玉佩,段非臻絲毫不掩飾自己有多重視那塊玉佩,憂鬱的眼眸越發地陰狠,直截了當冷冷道:“是。”
“那晚在御書房偷聽的人,是你??”老皇帝霸氣凌人的語氣,不是質問,而是無比肯定?瞪著段非臻的眼神,再無昔日的縱容,只剩下罪無可赦的狂怒?
段非臻的視線由始至終都沒離開過老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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