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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名字極其的不普通,又極其的普通?因為以前攝政王的離王妃也叫孟曉月,難道真的是同一個人?但年齡上又不符合啊?而且怎麼可能呢?【宸帝】的女人是攝政王的女人?這聽上去太過荒唐了,簡直讓人不敢胡思亂想?
“不是把脈嗎?”見傅太醫略帶失神恍惚的眼神,孟曉月淡淡笑道,主動拎起了袖袍,露出皓白精緻的手腕。
段非臻冷銳如利刀的眼神加上孟曉月淡然的笑容,令傅太醫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連忙低頭應是,趕緊拿起藥箱靠上前,拿出一條絲絹隔在孟曉月的手腕上,一般的情況之下臣子與皇后是不能夠有肌膚上的直接觸碰,他手按在了絲絹上,全神貫注地替孟曉月探脈,越久眉頭就皺得越緊,彷彿遇上什麼難題似的。
又是這種漂浮不定虛實不明的感覺,這脈象他真的讀不懂,根本說不出皇后的身子有病還是沒病?
就在傅太醫琢磨著要等下要怎麼稟告說辭之際,段非臻沉銳的目光忽然射來,修長的指尖親暱地滑過孟曉月烏黑的長髮,英俊的面龐依然鐵面無情,但動作之間卻又說不出的寵溺。他不急不緩地提問道:“皇后最近犯困得厲害,傅太醫探出的可是喜脈?”
段非臻的話音才一落,傅太醫就立刻被嚇得三魂不見七魄,誠惶誠恐地跪在地上,語無倫次:“這……這……皇上,臣……臣愚鈍啊……”
喜脈?怎麼可能會有喜脈??新皇后的身體……根本就不能孕育子嗣,她怎可能會懷孕呢?
皇上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別說傅太醫弄不懂,連孟曉月也被段非臻弄糊塗了,不太能理解他想要做什麼事?柔白的手揪住他的手臂,秀眉蹙起,疑惑道:“段非臻?”
段非臻還是沒有回答孟曉月的問題,寬厚的大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讓她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示意讓她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放下心聽他的話。
“朕再問你一遍,皇后是否有喜了?”沉下英俊不凡的臉龐,段非臻銳利的眼神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刃,周身衍生出無形的壓力,如重若千斤般令人根本直不起腰桿來?
這下子,傅太醫再傻再愚鈍也聽得出段非臻的弦外之音了,威脅、魄力、施壓、逼迫,君命一一壓抑住他,他怎麼能違抗?他有什麼能力去違抗?怎麼敢說皇后根本就不可能孕育??
伴君如伴虎,皇上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要敢不遵從皇上的命令,他一定活不過今天,走不出這座寢宮???
換了一張嘴臉,傅太醫連忙賀喜連連,興高采烈報喜道:“恭喜皇上賀喜皇上,皇后懷上龍嗣了,這是喜脈喜兆啊?”
“幾個月了?”段非臻一臉的冷靜,語調極其平靜地詢問道,斜眸冷望,瞳孔深處暗湧著漩渦。
“這……”傅太醫飛快的思考計算,袁貴妃懷孕三個多月,那麼如果皇后現在才懷孕,胎兒只能不足七月才能出生,這是不可能的,七月的胎兒夭折得多啊?“回皇上……懷有兩月之久了。”
胎兒八個月出生,對裡對外理由都足夠充分,不至於讓人懷疑上?
可是……皇上真狠心?
聞言,非常滿意傅太醫的回答,段非臻點下頭,手虛虛一揚,鎮定從容地吩咐道:“出去,告訴太醫院的人皇后有了身孕,每日準時送來安胎藥,袁貴妃那邊,同樣。”
“是,皇上。”偷偷捏了一把冷汗,傅太醫整片背部都被驚嚇得冷汗涔涔了,緩緩平身背起藥箱就退出去了。
傅太醫一離開,孟曉月就忍不住盯著面無表情的段非臻,皺眉質問道:“段非臻,你想做什麼事?”
她是不可能懷孕的,她的身體她自己知道,可現在段非臻卻非要假稱她懷孕了,這爛攤子日後要怎麼收拾?
“今日傅太醫過來彙報說袁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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