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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牧楚為用指腹在那張咒罵著的嘴唇上揉捏,從鼻子裡哼出一聲輕笑,「姜教練以為那幾個貴婦找你是做什麼正經事?嗯?」
姜式對骯髒的富人圈又多了一層新認知。
「合著你們這圈子就沒個正經工作是不是!」姜式一臉嫌棄。
「有。」牧楚為下水把人抱起,架住他的雙腿纏在自己腰間,要姜式只能把整個身體的重心靠在自己身上,「你一開始就告訴她們你是我的人,就有。」
姜式大翻白眼:「我總不能逮誰跟誰說我被你包養了吧!」
「為什麼不能?」牧楚為反問。
「你還是閉嘴吧!」姜式把他往水裡推。
「好。」牧楚為也不掙扎,還笑,順勢往後倒進水裡,只是抱著姜式的手從頭到尾沒鬆開過。
氣泡緩慢上浮,兩人則一同下沉。
閒在家不務正業了好多天的牧總終於踏出了家門。
目的地卻不是公司而是一座古堡酒莊。
「你現在跟你弟弟反過來了?」姜式揶揄,「他們小兩口替你接管公司,你替他當個紈絝。」
牧楚為不甘示弱,也調侃道:「你現在講話越來越像個賢內助了。」
姜式臉色微變:「放屁。」
牧楚為饒有興趣地望著他的反應,而後笑笑:「這次是正事。」
姜式卻興致缺缺地哦了一聲:「那我來幹嘛?」
「我易感期才剛過,不確定喝了酒會怎樣,以防萬一,」牧楚為伸手摸摸姜式的頭,「我得隨身帶著我的抑制劑啊。」
「你才是抑制劑。」姜式吐槽這個稱呼真難聽,沒水準,並把牧楚為之前的抱怨奉還給他,「這種日子我還得過多久?」
牧楚為啞然失笑:「你是一直這麼記仇還是隻對我這樣?」
姜式雙手插兜,一臉拽樣:「一直這樣,怎麼了?」
牧楚為聳了聳肩沒說什麼。
姜式也懶得自討沒趣,轉身走上露臺。
俯瞰陽光下大片葡萄藤,背靠石砌的磚牆寫滿歲月的滄桑,品嘗杯中香氣馥郁的紅酒。
他就這麼在露臺呆坐到天黑。
偶爾偷瞄一眼,沒看見牧楚為幹任何除了獨自喝酒之外的所謂正事。
又呆坐到半夜,姜式實在不耐煩,衝進屋:「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牧楚為緩緩睜眼:「幾點了?」
這貨竟然睡著了?!
姜式氣血直衝天靈蓋:「你家裡沒床是嗎!還跑山裡來拿老子餵蚊子!」
牧楚為食指抵唇:「噓。」
姜式捏緊了拳。
牧楚為撥通電話,眉間緊蹙,卻還是耐著性子開口:「你放我鴿子。」
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很陌生,姜式從沒聽過。
男人帶著笑意的嗓音清透又有幾分慵懶:「你約我啦?」
牧楚為面上波瀾不驚,聲音沉了幾分:「你說呢?」
「啊哦——」男人笑意更濃,「我給忘了。」
牧楚為:「耍我?」
「怎麼會?」男人否認,並沒什麼誠意地解釋道,「最近忙畫畫呢,這樣吧,週末給你展示展示我的成果。」
牧楚為雖然面色不善,但還是「嗯」了一聲應下來。
不可思議!
姜式還是頭一次見牧楚為被人牽著鼻子走。
這一定是位不得了的大佬吧,姜式想。
—— tbc
第42章
到了週末,姜式被帶去一場拍賣會。
嚴肅場合要求穿正裝,姜式渾身不自在,沒兩分鐘就把領帶給扯了,領口的兩顆釦子也解了,看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