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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來的臉頓時和進了蒸鍋的大閘蟹有了幾分雷同,紅得冒熱氣,懷疑初殷在搞/黃色,但初殷天生長著一張純情高冷禁慾臉,一本正經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來是在開車。
魏來心想,算了,可能就是隨便說說。
初殷偏過頭,薄唇微微上揚,心想,好的,等會兒把魏來的屁屁寫進文裡,他要在文裡戳好幾下。轉念一想,又起了強烈的佔有慾,才不寫給別人看,只有他能看!
姚朝霧平躺在床上,正在和陳枚銜發微信。
——姚朝霧:支不開,搞不定。初殷現在把魏來吃得死死的。艹,怎麼辦?
——陳枚銜:不怎麼辦。初殷單獨一個人的時候,你及時告訴我。
——姚朝霧:那什麼……我有點不放心。你到底要對初殷做什麼?我是很希望他消失沒錯,但是他畢竟是公眾人物,人沒了,警察肯定死命找他啊。要是查到我怎麼辦?要坐牢你自己去啊,別拖累我。
——陳枚銜:……
——姚朝霧:我認真的。太難了,更何況,我現在連見初殷一面都很困難,剛見一面,我肋骨就裂了一根。
——陳枚銜:忍著。按照我對初殷瞭解,他會來照顧你,直到你出院為止。
——姚朝霧:……你別嚇我。
——陳枚銜:在你沒先動手的情況下,初殷把你踢進醫院,他一定會愧疚。再怎麼討厭你,他也會捏著鼻子補償你。我太瞭解他了。
——姚朝霧:噢?我不相信,拿出證據。(吃瓜表情)
——陳枚銜:……
——姚朝霧:光是愧疚,值多少錢?
這都是陳枚銜總結出來的多年經驗。忘記了是他第幾次出軌,初殷不顧一切地要和他解約,陳枚銜自然是軟磨硬泡外加威逼利誘,甚至想出了鬧自殺的歪法子,初殷焦慮到了極致,和陳枚銜大打出手,錯手把陳枚銜打成骨折。陳枚銜又是賣慘又是裝可憐,安安分分,初殷出於愧疚硬是照顧了他兩個月,很長時間沒再提解約的事。
——陳枚銜:你不用管,信就對了。
姚朝霧最近越來越覺得陳枚銜這人有毛病,生怕被他拖累,忙撇清關係道:「我就是看你可憐,幫你個忙,前提是你不違法,你先跟我保證。我跟初殷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他把我踢成這樣是我先進了他家,是我的錯,我希望他好好的。」
——陳枚銜:……我保證。
——陳枚銜:你倒是很會做表面功夫,難怪魏來被你騙了那麼多年。
姚朝霧沒再回復,將倆人的聊天記錄發到自己小號上,隨後立即把聊天記錄刪除了。
不多時,姚朝霧聽見人進來,偏頭,先看見了魏來。
「魏。」姚朝霧的臉上綻開關切的笑容,「我剛才都沒來得及問你。你怎麼啦?是又發燒了嗎……過來我摸摸你頭……」
「不準。」一根柺杖探路先行,初殷氣勢十足地進了病房,「不準碰他。」
他媽的。姚朝霧宛如見了鬼,胸口在看見初殷的瞬間又傳來陣陣隱痛,居然還真讓陳枚銜說準了!
姚朝霧沒說話,初殷也沒有,兩人互相看著,都從對方眼裡看出了點東西。
「你好點了嗎?」魏來把姚朝霧病床的床頭升起來,乾巴巴道:「臉色不錯。」
姚朝霧道:「……你們來做什麼?」
魏來表情嚴正,一手插腰,側身擺了個標準的圓規姿勢,「你看著我屁股。」
姚朝霧:「????????」
初殷:「……」
沒等姚朝霧去視線下移,初殷閃到魏來面前,將魏來的身形擋了大半。
初殷低頭看著姚朝霧,道:「我很討厭你,但是既然是我把你踢成這樣的,那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