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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他還給陸母打了個電話過去。
對於幼教老師這塊,恐怕陸母要比他的秘書瞭解得更多,據陸承則所知,他繼兄繼姊孩子們的幼教就是陸母找的。
只不過跟陸母溝通起來更麻煩一些,因為陸母一聽說找幼教,第一反應就是質問他哪來的孩子。
在陸承則解釋說是一個朋友從越南領養了一個孩子之後,陸母又用她的老舊傳統抨擊這種她認為的荒唐行為,諸如「腦子壞掉了」、「幫別人養孩子」之類的話。
陸承則的耐心比往常要更少一些,直接皺眉打斷,「你那才叫幫別人養孩子。」
一句話,把陸母堵得死死的,甚至電話那頭她的呼吸聲聽上去都要哽咽,至於有多少是感情pua的成分,那就不得而知。
可惜不論是真傷心還是pua,陸承則都不會為此所動,只道:「我朋友的事,跟你沒有關係,你就不要評頭論足了,反倒顯得你冥頑不化,你就說你有沒有這樣的幼教推薦,要是沒有,我就去別處找。」
陸母深呼吸兩下,平復了心緒,說:「我去問問。」頓了頓,又添了句,「你對你那位朋友倒是殷勤,除夕時你說的那位病了的朋友,是同一個吧?」
陸承則沒回答,只道:「麻煩你了。」
陸母的幼教資源的確豐富,次日,她就給陸承則介紹了一個附和條件的幼教,不過陸承則並沒有馬上就介紹給林昭穆,而是讓人到他公司一趟,他親自見一見,權當面試。
家教老師馬虎不得。
相比之下,陸承則秘書餘特助找的人就要離譜的多,他尋來的是一個研究越南文化的教授。
當餘特助把此人資料遞到陸承則面前時,陸承則掃了一眼,就睨向他道:「你覺得這位近七十歲、研究越南文化的退休教授適合教一個四歲小孩?」
餘特助在工作上的能力無可挑剔,要不然也不會在陸承則身邊待那麼久,沒料到找家庭老師方面竟那麼離譜。
餘特助自知不合適,摸了摸鼻子,說:「抱歉,我沒有這方面資源……實在沒找著會越南語的幼教。」
陸承則沒指責,思索著可以問一問這位退休教授願不願意做他的越南語老師。
下午,陸母介紹的那位幼教準時到了公司。
陸承則抽出半小時見了見這位。
是一個年輕女人,年紀應該不到三十歲,姓賈,叫賈宜書,大學專業是越南語,畢業後頭兩年在越南的孔子學院教過中文,之後到了越南當地的豪門做幼教教中文,這才剛回國沒多久,就被陸母打聽到了。
從簡歷來看,的確挺合適,陸承則照例問了些關於她工作履歷的問題,她都對答如流,給人的印象不錯。
只不過問及薪資方面,她給出的要求並不低。
其實陸承則對林昭穆具體的經濟狀況並不瞭解,他沒有背地裡去調查過,所以對林昭穆所說的,別找太貴,其中的「太貴」陸承則對此其實沒有太具體的概念。
他本人當然不會覺得貴,但介於賈宜書原來就在越南當地的豪門裡工作,陸承則便猜測這個價格可能不是普通人能負擔得起的。
賈宜書見陸承則聽到她對薪資期望後沉吟起來,一時也覺得疑惑,這個價格其實在豪門幼教裡面已經是算低的,畢竟在豪門教小語種的主流都是法語德語之類,越南語基本而言入不了豪門的眼,要不是因為她還會法語,回國後都得轉行。
陸承則怎麼看都不像承擔不起這個價格的樣子。
賈宜書想起她剛才在休息室等待時聽到秘書室的人說話,說陸承則在找越南語老師,便順勢問道:「聽陸夫人說,您是給一個四歲的孩子請老師,不過我剛才在外面又聽到說您要找越南語老師,所以這份工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