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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顯然,蝴蝶效應引發了整個故事走向的改變。
無cp直男主角成了基佬攻,可能是反派的大鉞氏男綁走了基佬受。並且,這個大鉞氏男綁走基佬受的動機,可能不僅僅是他需要一個大夫,而是發現基佬受跟明德帝他們都有關聯。
那麼現在,他該怎麼辦?
在楚衡放慢呼吸,思考著怎麼脫身的時候。
牛車慢吞吞的轉入了一條被閒置的官道。道路兩旁,雜糙叢生,無數高大的樹木樹冠如傘,遮天蔽日一般蓋住了冬日裡零星的那點陽光。
時近黃昏,再往前走,只怕夜裡只能露宿野林。隨扈們倒是不在意,只是看著隊伍中換了一身粗布麻衣打扮的主子,不由地放緩腳步,提議找找附近有沒有邸店或是破廟可以借宿一宿的。
這一找,倒還真給他們找到一家小小的邸店。
一行人趕著牛車,牽扯馬走進邸店。不大的院子裡,正好可以停下他們的牛車馬匹。邸店的掌櫃只怕許久沒見人影,見來了住客,當下殷勤地就要把人迎進店中,又特地喊來店中夥計去給牛馬添上糙料。
&ldo;那口棺材,誰也不許接近。&rdo;一陣咳嗽後,面露病態的男子忽然叫住了掌櫃。
掌櫃的這時才瞧見那牛車上頭還扛著口杉木做的棺材:&ldo;好的好的,一定不動,一定不動。&rdo;
臨走前,有隨扈戳開了棺材上一處木塞,往裡頭看了兩眼,見人似乎還沒從迷藥中醒過來,隨手把塞子往頂上一擱,留個呼吸的氣孔,吆五喝六地跟著弟兄們喝酒去了。
外頭的動靜漸漸遠離,稍遠處,原來那些隨扈嘰裡呱啦的說話聲,似乎是喝了酒,嗓門變得尤其重。
楚衡緩緩睜開眼,透過那唯一的洞眼向外看了看。
黃昏的日光已經只剩下天邊的一絲,再等等就要徹底天黑。
新鮮的空氣進入棺材,楚衡深呼吸,鼻尖卻仍舊很快充斥了腳邊那團爛肉的氣味。
已經不再發麻的手摸向腰間,除了那枚不甚美觀的流蘇結,隨身攜帶用於防身救人的銀針,腰裡唯一能用的東西,就是入夜前被他順手塞進腰側的雪鳳笛。
反手撤出笛子,楚衡費力地在狹小的空間內,沉腕凝神,口中低低喝了一聲&ldo;玉石俱焚!&rdo;。
離經萬花跟花間游到底差了一截……
聽到木楔蹦掉一個的聲音,楚衡有些尷尬地閉了閉眼。
這輩子他還是老老實實當個大夫吧。
邸店內的那一頓酒,一直吃到天色全暗,楚衡蓄力玉石掉了棺材上的所有木楔,只等著人都入睡,推開棺材逃跑。
&ldo;怎麼還沒醒?&rdo;
&ldo;沒醒不好嗎?&rdo;
有人湊近洞眼,拿著不怎麼明的火摺子往裡頭照了照。楚衡閉著眼,身側壓住了笛子。
&ldo;該不會藥下的太重了,已經死了吧?&rdo;
&ldo;要不,推開看看?&rdo;
隨扈們私下裡說的話楚衡都聽不懂,但是那股子酒氣衝進洞眼,頂上的棺蓋毫不猶豫地開啟時,他猛地睜開眼睛,手中銀針彈指間she中棺材外那兩名隨扈的脖頸。二人猝不及防,轟然倒地。
身後有刀風襲來,楚衡轉身。邸店的光亮照清了來人的大刀,楚衡咬牙,一腳踢起棺材內的那團爛肉,直接踢到來人的臉上。
那股子惡臭,隨著風,飄散開來。那第三名隨扈,一聲慘叫,楚衡趁機奪過大刀,狠狠砍上對方的肩膀。
飆開的血,濺了楚衡一身,可他這會兒已經顧不上什麼噁心,更別提形象,連滾帶爬地下了棺材,趕在邸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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