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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
出門前他對我說:“想搬去哪裡住是你的自由,但你逃不掉。”
他……這什麼鬼意思啊?
“邵丘揚,你放過我行不行!我感謝你八輩祖宗!”
“謝謝。我家八輩祖宗讓我傳話,會保佑你。”
咣噹一聲摔上門,他離開了。
敞開的窗子裡飄進晚上燥燥的風,我摸了摸臉頰早已乾涸的淚。
我突然在想一個明明想好了要問,但卻一時沒能問出口的話——
他買我的那天晚上,是不是專門來夜如瀾找我的呢?
他本來是想要對我說什麼?道歉?還是負責?抑或是做個紳士而大方的嫖客,補個差價?!
這種吞黃連的感覺,真難受呢。
我緩了半天,蹭到視窗。樓下的邵丘揚正在開車門,一手貌似還在打電話。
我沒聽清他在跟誰說話,但好像是在吩咐誰誰幫他查什麼事情。
他許是下意識地往上看,目光在一瞬與我對接。
按下手機,他衝我問:“哦對了,你今天下午說,也有事跟我談,是什麼?”
“沒什麼。”我搖頭,轉身回去。
坐在床頭抱著膝蓋,我猶豫了一場新聞聯播的時間。最終撥通了何許的電話。
“何醫生,我想預約個時間。這孩子,我……不想要了。喂?”
電話那端並沒有何許的答應,反而是一片亂嗡嗡的嘈雜——
“喂?何醫生?”
就聽那邊似乎有人在吼:“趕緊掛了掛了。給我繼續打!”
我頓覺涼意遍體,剛想再說點什麼,耳畔已然傳來了忙音。
等我再撥過去的時候,就已經關機了!
我本能地覺得事情怕是不好,想也沒想就打了邵丘揚的電話。
“還有事?”邵丘揚正在開車。
我聲音顫抖,語無倫次:“不是我,是……。是……我跟你說,何許,何先生他可能出事了!”
一刻鐘以後,邵丘揚折回來接我:“到底怎麼回事?”
我不知該怎麼說,就把這段時間阿珍離開後,何許曾試圖出錢包臺。包括上一次在夜如瀾偶遇阿珍的事都說了。
“邵丘揚,你說何許可不可能真的對阿珍動了心,到現在都不肯放棄。這會兒得罪了什麼人?”
“去夜場的都是圖樂子的,沒幾個人有膽子惹何家小少爺。除非,是些不懂事的地頭蛇。”邵丘揚想了想,拉著我上了車。
“你能開麼?我打幾個電話。”
我點點頭,說我雖然沒車,但有本兒。
當危機和狀況突發橫生,好像所有的愛恨情仇都不那麼重要了。
“先往夜如瀾去。”上車以後,我聽到邵丘揚似乎在給何許的幾個朋友打電話:“阿賓是我,你們知道阿許去哪了麼?”
對方好像很嘈雜,所以聲音吼得響亮。饒是在聽筒外面的我都聽得很清楚——
“是二少啊?阿許他沒跟你在一起麼?”那端的男聲說:“下午的時候阿許說他心情不好,晚上約我們出來的,可這剛剛九點,他突然就人影也沒一個得溜了。招呼不打,手機也不通,我們還以為他跟你從良了呢!哈哈哈!”
我聽得尷尬氾濫。小心翼翼捏著方向盤。然而一旁邵丘揚的臉上早已朦朧出菜色:“說正經的!阿許他可能出事了,你們現在在哪?”
於是那邊也不敢鬧了,說在夜如瀾。
***
“二少,你們也真會開玩笑。何少一年照顧我多少生意,我還能把他往坑裡坑麼?”桃姐擺弄著纖長的指甲,一看我們這群人的架勢,先來一圈盤絲洞打哈哈。
“桃姐,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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