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4/5 頁)
邵丘揚。
“恩,朋……朋友……”我硬著頭皮回答。
“你好。”齊楚大大方方地伸出手,完美得體的商務禮節點到為止。
嘩啦一聲,車門一開。邵丘揚撩起一隻包裝精美的紙袋子塞進我懷裡:“這是禮服,回去試試。不合身的話,今晚我叫助手去你家量。”
我就差衝他擠眼睛了!
如果給我們學校的董事知道我一個為人師表的舞蹈老師其實在做這樣的兼職——
“我……齊董,我是要去參加一個好朋友的婚禮,地點不在T城,所以要請兩天假。”這是我這顆不算特別笨的腦袋在一瞬間能想出來的最完美託詞。
“呵,那,你跟朋友聊吧。我們12號演出見。”幸運的是,齊楚並沒有多問半句,也沒有留在我窘迫的場面上故意為難。就這樣離去,著實叫我鬆了口氣。
望著齊楚漸漸遠去的身後,邵丘揚微微俯身蹭到我身邊:“明明有這麼好的資源,你還需要做這種事?”
就像脖頸裡被人丟進去一坨蟑螂,我一驚一抽,抱著紙袋往後躲了躲:“邵先生,您別說這種話,齊楚是我們學校的董事。我……我們其實……”
“我沒興趣。”伏在我耳畔,邵丘揚一字一頓吐進去:“衣服帶回去試,我自信十有八九很合體。別忘了,我可是親手……量過的。”
我臉上騰一下便全紅了,我說邵先生,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你本來,是打算跟剛才那個男人去喝咖啡的吧?”
我:“……”點點頭,我說邵先生是找我還有事麼?對面街就是咖啡廳。
“抱歉,我可不喜歡那種惺惺作態的情調。”
我更加無語,心想你一個日理萬機的豪門二少,整天有多少事要處理,有必要跟我這種小角色浪費時間麼!
“上車,帶你去個地方。”
我想不出可以順利拒絕地理由,於是自然而然地拉開了副駕駛。
男人抬腳別住車門:“誰許你坐這個位置了?”
我咬了咬唇,轉到後座上。
我想,每個男人的副駕駛,可能都有一段故事吧。我們這些‘骯髒’的女人,不配觸及。
“這是——”車停下來,我對著眼前這幢熟悉又不合景的建築,目瞪口呆。
“這不是市中心藝術劇院麼?”
邵丘揚帶我來這種地方?突然變畫風是要鬧哪樣啊。
“二位,今天下午沒有演出,閉館休業。”保安攔住我們,一臉正經地說。
“我太太是位芭蕾舞演員,去年得了絕症。她……只想臨走前再看看自己熱愛的舞臺。”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個狼一樣的男人,信口開河的本事真他媽是荼蘼級別的了!
在保安同情的目光中,邵丘揚大大方方地拉著我順利地來到大舞臺上。
“幹嘛一臉不可思議地看我?”邵丘揚轉身問我。
“我……”我摸索著臺邊大紅色的帷幕:“我只是沒想到你會……”
“我會什麼?難道你以為我會砸一張支票過去,叫他滾?”
我點點頭,心說這才符合霸道總裁的風格。
“抱歉,我賺錢很辛苦的。能用心思的,不砸血汗。”
那一刻,我發現以我自己這樣的智商,要了解這個男人只怕是永遠也不可能的了。
他讓我上臺跳舞,跳我最擅長的曲子。沒有音響沒有伴奏。
我選了《天鵝湖》的篇章,脫掉鞋子,赤腳摩挲著節奏。在一片很沉靜的氣氛中,我的觀眾坐在第一排的正中央,沉默了一整個選段後,沒有忘記給了我一片稀稀落落的掌聲。
離開劇院後,他的心情好像很不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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