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5 頁)
沒活路了。
反正手術都做了,錢也已經收了,硬著頭皮我也得把戲演足。
於是我轉過身,雙手蛇一樣攀住邵丘揚的肩膀。他高我一個頭左右,我的鼻尖剛剛能點到他胸前的第三顆釦子。
淡淡的菸草氣息彌散著五官,好一張精緻的臉!
“邵先生,等下,輕點行麼?”我想女人楚楚可憐的表情大多是與生俱來的,我有一雙水脈脈的大眼睛,左側眼角的淚痣點染的恰到好處。
還有無師自通的嫵媚和多年舞技磨鍊下的柔軟身姿,一定可以很好地抵消掉生硬動作和僵疏表情帶來的負面影響。
“那要看你都會什麼絕活……”
於是邵丘揚把我橫抱起來,扔上雪白的大床鋪。
這諷刺的手術把我後天修補的‘漏洞’打造得更加不屈強勁,以至於當他闖進的時候,撕裂的痛楚比之前那不堪的回憶更甚。
我忍不住痛撥出聲,緊繃的身子呈現出難以自持的抗拒。
邵丘揚皺著眉:“幹什麼?怕疼?”
我含著淚點頭,咬住唇轉開臉。
他卻捏住我的下頜逼我直視:“我以為,你們這種女人早就該習慣了。”
溼潤的鮮血浸出汩汩的摩擦聲,等他結束的時候,雪白的床單早已殷紅一片。
他厭惡地用紙巾擦了擦身體,並將血淋淋的安全T丟到地板上。
“呵,這麼多血,你補了不止一層吧?”
我渾身寒毛一凜,連四肢的血液都凝固了!一時間,羞愧,恐懼,屈辱一呼百應。我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也不敢再說半個疼字。
“裝處女倒沒什麼丟人的。可我剛剛已經給過你機會了。”邵丘揚幽幽點了顆煙,眼角眉梢盡是冷冽。
桃姐告訴我說,人至賤則無敵。很多時候,能賴過去一句託詞就能賴過去一條命。
我無法對這樣一個‘高階嫖客’陳述我有多少不得已,因為在他眼裡,我就是一隻花錢買來的雞。
“邵先生說笑了,我真的是第一次。”我抬手擦了下額頭上的冷汗,彎眼一笑:“您想想看,既然錢已經花了,圖個樂子才重要。想的太多,豈不是自尋煩惱?”
邵丘揚怔了一下,轉而喟然大笑:“說的對!”
按掉菸蒂,他拎起我的肩膀再次將我按在床上——
就在這時,男人放在床頭上的手機突然響了。他分神望了一眼,霎時就脫身而出。
我慶幸自己逃過一劫,剛想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
可是卻不見他接聽,只是對著螢幕上的來電英文名怔了幾秒,然後又一把將我拎起來:“你替我接。”
我:“啊?!”
☆、008 擋箭牌
“啊什麼?”邵丘揚不耐煩道:“我花了二十萬買你。今晚,我叫你做什麼你都不能拒絕。”
這倒是真話,我想起來桃姐之前給我們說的一個段子。說有個小姐妹被一個十四五歲的初中男孩用一千塊包了一夜,還牛逼哄哄地說是不是我讓你做什麼都行。結果叫她幫忙抄了一晚上的考試卷子……
手機螢幕上的來電名叫Jenny,一聽就是個女人。
“Larry,聽說你回國了?我過幾天也要回去,有個演出——”
甜甜的女聲就像夏日一口清爽的冰激凌,聽得我耳朵癢酥酥的。
“我……”我張口結舌地看著面如石佛的邵丘揚,眨著眼衝他求助。
那邊的女人一下子就警惕了,頓了頓,呼吸幾聲:“你是?Larry呢?”
“我……我是……”
該死的,邵丘揚你倒是說話啊!
拔出簽字筆,男人在雪白的床單上龍飛鳳舞寫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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