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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吧。”何許雙肘撐著頭,目光遊得略帶怨念,他說他親眼看到阿珍給賴洪文點的錫紙:“七月,你說……她是不是也是因為被這個控制了,才沒辦法脫身?”
我重重嘆了口氣,我說何許。我親眼見過她吸毒。
“阿珍是我最重要的姐妹,但是她的所作所為,我真的是太不能認同了。何許,我同樣把你當朋友,我想……你要是能想想開,就別再執著了。
前天聽梁希哲說,專案組現在已經準備收網了。我真的,真的希望他們能乾脆把阿珍抓回去,關她幾年。讓她明白,自暴自棄只會傷害所有愛她的人。”
後來,沉默的指標指向了下午一點半。何許捏著杯子,罵了句fuck。
“OK,我放棄了這個女人了。”
何許說,他身為一個婦科醫生,理解女人也尊重敬畏她們這一生所要承擔的那些,不同於男人的生理壓力。
他遊戲人間,但從來不會看不起任何一種途徑裡求生的姑娘——但唯有自暴自棄的,他救不了,也不想救了。
“七月,你可能不相信,我對她……是真的動心了。”何許說他甚至都有想過。哪怕阿珍不願生孩子都無所謂。他本人是很喜歡小孩子的,可能也是因為職業的關係吧。總覺得那小小的生命一點一滴地形成,若不被捧著手心裡呵護簡直就像一種罪。
“真的七月,我知道她為曹賀庭墮過幾次胎,也知道她這種女人,看起來就沒有當媽的氣質,但我真的有想過,那怕去領養一個——就算,就算比淺淺那樣的還可惡,我都認了。”
我不知道該跟何許說點什麼安慰的話,因為情殤這種東西。也只有在自己的眼裡才能被放的無限大。
“阿珍不就是個小姐麼!我杜七月也是啊!你看看邵丘揚對我多狠?你丫就不能跟你哥們兒學學麼!”
最後我把他罵了,罵他,也像在罵我自己似的。
然而身後的旋轉門一開,幾個人陸陸續續跟了進來。
最前面的是齊楚和梁希哲,後面還有三男一女——
我不用多想也認得出來程風雨那張很有花樣標誌性的臉,女的是上次的那個助理招待,好像叫小綠的。
另外兩個男的好像也有打過熟悉的照面,但上次光顧著跟邵丘揚撕逼去了,沒記住名字。
“你們兩個早就來了啊?”齊楚叫服務生過來準備招待咖啡,同時瞄了一眼剛才被何許放在茶几上的手機。
尚未鎖屏,阿珍的照片還保留在一眼的距離裡。
“這個不是賴洪文和曹賀庭麼?”程風雨湊過來看了一眼:“喂。齊先生你可沒說要我們惹這種人。亡命之徒,收費要另計標準的。”
齊楚甩了一疊支票,就像賭注上搖搖欲墜的籌碼。
我開始越來越相信,他與邵丘揚在很多時候的很多細節裡,真的是具有高度契合感的。
“今天你能帶給我多少有用的資訊,你就填幾張好了。”
程風雨笑了笑,說那我就不客氣了:“首先,這個曹賀庭,他是夜如瀾幕後的東家。表面上入贅孟欣童,接受孟家的地產生意,其實自有自己的一條暗道。”
那一刻我突然就在想。阿珍先學了兩個也的舞蹈,再到夜如瀾去駐場,沒過多久就成了曹賀庭的姘頭——這整件事想起來,好像也有點太流暢了吧!
“專案組現在已經鎖定了曹賀庭的動向,其實早在幾年前,就已經被列入的重點懷疑物件。”梁希哲說:“可是曹賀庭老奸巨猾,完全不露任何破綻。對外一直是個唯唯諾諾的上門女婿形象——
這一次,是我們的線人帶來的情報。說劉二虎栽了以後,整個T城紅龍碼頭一帶群龍無首。賴洪文想要獨大,但是上家考慮到風險分散性,不願意答應他全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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