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4/5 頁)
。已經打了幾次疫苗,這一年都不怕咬。
“所以你別亂動它了,我來抱出去——”
可我一個‘去’字還沒說出口呢,就看到邵丘揚衝著貓屁股就拍了一巴掌!估計是打狠了,那小混蛋二喵不說。回頭就給他撓了個大花!
皮卷肉翻的,看來剛才咬我那口都算是客氣了。
我說邵丘揚,穿衣服,現在該你去醫院了。
“我不去,唾液裡有病毒。咬了才需要去,抓的沒事。”他拒絕。
我瞄了一眼逃到牆角的喵星人,此時正用粉紅的小舌頭舔爪子呢!
好吧,打臉哐哐響。
“我已經打了一週的針了,真的不想再打了。”男人說,何許那個混蛋又不是護士出身,打針的水平分明就不怎麼樣,每次不戳個三次五次的就跟不會高chao似的。
“快走!”我拎他起來。
邵丘揚依然搖頭,表示如果讓他穿這樣的褲子出去,他寧願死。
“可你剛才要帶我去的時候有計較過麼!”我說你要是想死我不攔著,但是狂犬病潛伏十年八年的,不一定將來你什麼時候真意氣風發著呢,就突然口眼歪斜——
“貓叫什麼名字?”他打斷我的話。
“沒有。”
“沒有!過來!”
我白了他一眼,我說邵丘揚你已經發病了麼?
“沒起名字就扔掉吧。”
“不要!”我把貓護住,摟在懷裡。
“那就起一個,起了名字以後它就知道自己是家裡的一員了,不會亂咬人。”
我說我嫌麻煩,一般進門就叫貓。貓,過來吃飯,醬紫。
“叫八月吧。”
我怔了怔,說你這算是罵我麼?寵物都是當兒子養,你讓它跟我平輩啊?
“那就。七月的尾巴。”
我笑得差點被口水嗆了:“那還不如叫獅子座!”
“咪——”貓表示,同意了。
後來邵丘揚站起身來,說時間太晚,先回去了。
“東西不拿了麼?”我指指樓上。
“這次能先不拿麼?”他站定在原地,輕輕咳嗽了兩聲:“這樣,下一次我還能有藉口過來。”
“邵丘揚,”我咬住唇,輕輕擠出幾個字:“別這樣。”
可他突然就搶上前一步,將我一把匝進懷裡。
一股藥味夾著點貓尿氣息,這銷魂的味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我說你放開我,真的,放開我吧。我快哭了。
他輕輕按住我的肩膀,目光咫尺在若即若離中。我知道他也許是想吻我。但害怕病毒感染我的身,又怕脆弱感染我的心。
最後他俯下來,在我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這彷彿偷來一般的寵溺,竟叫我那麼渴望能繼續沉淪。
可是理智告訴我,我們之間的問題並沒有解決,一直一直都存在著。
後來邵丘揚走了,我要他去打針,他說他會的。
但我還是不放心,於是轉眼就給何許打了個電話,我說你要盯著他,否則不一定哪天他就會跟殭屍裂變似的紅著眼睛把你給咬了!
當天半夜,何許發過來一張照片。是邵丘揚因為疫苗反應過敏,腫了臉的照片。
後來我再回復,他就沒動靜了。估計是處於正在被邵丘揚打死的路上。
我笑得肚子疼,笑著笑著就蹲地上了。單手撐著地板,亮晶晶的一滴滴,跟屋頂漏水似的。
我一直覺得相愛本來就應該是件很簡單的事情,兩個人共同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屁大的事兒也能笑得跟傻逼一樣。
怎麼到我和邵丘揚這裡,就是絕望得讓人不敢去想以後呢?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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