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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的同事為了積極調取裡面的有效內容,把裝置表面劃傷了,現在基本上已經報廢了。”
“這樣啊。”阿珍拍了拍已經因為太無聊而睡著的淺淺,若有所思地垂下了頭:“可是後面我放在超市裡的那捲音訊,又是被誰拿走的呢?廳長,每次我都是在那跟你接頭證物,重新燒錄的那一份。您沒來得及拿到是麼?
曹賀庭那個混蛋用淺淺威脅我,我實在沒辦法……就說了,可是他說超市的儲物箱已經空了,當時我還以為您已經拿到了。”
“警方要是拿到了,不就有證據去抓捕曹賀庭了麼?”胡偉嘆了口氣:“哪裡還會讓小林你受這麼多苦?”
“您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啊,我什麼時候能回隊裡?”
“不急不急,先養傷要緊。”胡偉摸摸淺淺柔軟的頭髮:“壞人是抓不完的,後面的事交給弟兄們就好。你好好休養,陪陪孩子吧。”
胡廳長走了以後,我陪在阿珍的床前拉著她的手,說了好多又哭又笑的話。
何許把淺淺抱了出去,說幫我們去買吃的,看我們兩個這架勢,估計要聊天聊到下半夜。
“七月,你能幫我一個忙麼?”阿珍一點都沒客氣,說實話,本來我還有點擔心,人家一個根正苗紅的女警官會不會還願意結交我這麼low的舞女當姐妹呢。
點點頭,我說你儘管說。
“我想你幫我問問邵先生,他到底有沒有聽到那端影片裡的人聲?”
“啊?”
我說阿珍,我怎麼覺得哪裡有點奇怪。覺得好像有人故意在隱瞞什麼,在壓著什麼真相的感覺。
“其實我也是,但我……不敢想。”
阿珍有點累了,靠著床頭閉了閉眼:“七月,抱歉把你捲進來。”
我說你別講這種話了,那天生死之際,你就說過了。
“能活下來就是好的,至少我們比壞人活的長哦。”
“可是壞人和好人之間,有時候沒那麼容易界定的。”阿珍慘笑一聲:“七月,你覺得我應該接受何許麼?”
我說當然應該啊!老天爺讓你九死一生,可不是讓你去當尼姑的!你孩子都生了,裝什麼禁慾系小清新啊。
“可我不能生育了。”阿珍說:“我無法忍受那個畜生日日夜夜的折磨,後來就偷偷結紮去了。反正我這輩子,也沒打算生除了老莫以外人的孩子。
何許是什麼樣的家庭,什麼樣的出身。他對我,終究更是一種新鮮感和征服欲在作祟吧。”
“他是什麼樣的家庭和出身?阿珍,如果他不是真心愛著你,憑什麼守你守這麼久?
他一步步的,把你從小姐守成了女警,他說他愛一個阿珍,就好像比愛兩個女人都辛苦。但是他就是不肯放棄…。。。”
“可是七月,我這一生,只能有老莫一個男人。”淚水劃過女人那不再天然的容顏,別人整容是為了美麗,她卻是為了復仇,為了紀念。
其實阿珍的猶豫我不是不能理解的,要有多大的一顆心臟,多強的一座肩膀才能容納她非人的經歷與過去。
愛終將歸於平靜,失而復得的驚喜不能永遠對抗噩夢。
最後我說:“又不急著一天兩天,只要你不死,只要何許不放棄。你早晚是他的。何況,我覺得淺淺很喜歡他。你不信就試試,那小魔鬼。你一個人可扛不起,比毒販難對付多了!”
我出門的時候,何許進來了。我知道他可能聽到了一些話,但就如我假裝相信我沒有失去孩子一樣,他可以假裝沒有聽見。
“阿珍睡了麼?”
“恩,她的傷還要恢復好久。你要是足夠有耐力,就慢慢守著吧。”
我說的這個好久,可不是指傷筋動骨的一百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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