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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忙著專案的程序,一邊不溫柔地照顧著我,同時追查著陶藝琳的事。
我曾想過,哪怕他願意為我拿出一個態度立場來,我都可以不計較這一槍捱得值不值得。
可是他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安慰,只埋頭去做這些事。我反而有點擔心他被可怕的真相壓垮,陶藝琳——畢竟是他曾捧在手裡疼愛著的女神啊。
他完全可以逃避的,何需如此激進的應戰?
“你就沒想過,你的出現反而會讓她更牴觸?”
“那也是必經之路,我和她之間總該扯開了談一次。放心,何姐教了我些法律上套話的談判技巧。”
何姐就是何許的大姐何棠,業內非常著名的不敗戰績律政鐵娘子。此時正在國外辦事,那天電話裡跟她說了些細節,當時就表示——不讓這個小婊砸把牢底坐穿,就罰她一輩子嫁不出去!
據說何棠單身有十年了,估計是沒有男人能駕馭的了她吧。
車開了半個多小時,來到了警署拘留辦。
我以為再一次見到陶藝琳的時候,我和她都會失控,然而並沒有。
☆、068 邵丘揚你別哭了行麼!
陶藝琳穿著橙色的居留服,頭髮梳著整齊利落的馬尾。修長的脖頸白皙而性感,一點兒都沒有因身陷囹圄而顯出一絲一毫的落魄。
“七月,你能活下來真的是太好了。”隔著會見室的玻璃,陶藝琳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我想說明明就是讓你太失望了才對,但我並不願意浪費一點點精力和體力來跟她廢話。
邵丘揚扶我坐下,大衣幫我蓋好。梁希哲也過來了,跟他的同事就站在門外。
陶藝琳說,你們的架勢就好像在扶老佛爺駕到一樣伺候著,難道今天是過來觀刑的?
“我已經說過了多少遍,我不是故意開槍的。要錢,我認罰。要坐牢,咱們可以聽律師的。這樣大張旗鼓的,究竟是來軟還是來硬啊?”
我依然不說話,因為今天是邵丘揚堅持要過來的。我可以無恥一點地縮在那裡,看他的態度就夠了,沒必要自己衝上去撕。
“告訴我,你究竟為什麼這麼做?”邵丘揚走到玻璃窗前,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籠子裡面和籠子外面的都是猛獸。
“因為我精神不好啊?以前跟你談戀愛的時候,不就是情緒無常麼?你答應過我,說一生一世永不離棄的。不管我飛的多高多遠,你都願意把肩膀交給我踩成最堅穩的階梯。
現在你走了,我感情受挫行不行呢?你知道人一旦要是發起瘋來,什麼事不能做啊?”
我突然覺得胃很不舒服,何許問我要水麼,我說我要吐。
“他以前說過那麼噁心的話麼?”
“這個我不清楚。”何許表示:“如果我聽到邵丘揚說那樣肉麻的話,早就被他打死了,不會活到現在。”
我說呵呵,我還以為他真的是個不懂溫柔的男人呢。原來是早就為別人用盡了啊。
我從玻璃窗的倒影裡發現邵丘揚似乎試著往我這裡看了一眼。雖然沒有回頭,但光是背影就已經在冒尷尬氣了。
於是我扯著唇角笑了笑,對他說沒事,誰還沒穿過開襠褲啊。
“你不要再跟我說這些了。你如今的所作所為,分明就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Jenny,我勸你還是自首吧,把真相說出來。你到底在做什麼事,這些年下來,你——”
“你猜。”陶藝琳站起身來,纖長的手指貼在玻璃床上,有著令人犯惡的曖昧,輕輕遊走著那男人的輪廓:“你不是最喜歡猜我的心思了麼?”
我有點窒息,越發相信陶藝琳該不會是覺得那一槍沒能打死我,現在想要來氣死我吧。
“我認識你的那天起,就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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