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5 頁)

心生疑惑的思考著的時候；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背後；我猛然的轉過身子；看見高堯叼著白色的煙手拉著一臉甜美笑顏一頭蓬鬆捲髮的甦醒和拿著三個包的表情落敗的鄭爽。

無可置疑；那三個包正是我跟高堯名牌包跟甦醒的書包；當然；那包我是買不起的；是我跟高堯厚臉皮要的。

曾經我也不是這麼嬌縱；也許是因為高堯的關係；高堯在我們心裡都是無可缺少的人。

甦醒說：“幸虧高堯讓醒醒喝可樂；所以醒醒沒有醉。”鄭爽無奈的擺弄了身上的三個包；說：“駱駝你真不夠仗義；也不陪哥們喝點；一點都不爽。”高堯走出了衚衕；說：“駱駝；你當我們是朋友；就跟我們說歸西她究竟怎麼了？”駱駝靠在街燈的柱子上；抬手從口袋裡面抽出一支棕色的香菸放在嘴角；點燃煙火；那般簡單；可是卻讓我撕心痛肺的難過。

他黯然；說：“歸西今天摔了人；那人是跟青龍的女人；而且。”說到這裡；他頓了頓；我只是做了個聆聽者；卻全然不知道他說出那些話是要費盡多少勇氣。“而且；那個人不止是青龍的女人；還是歸西的親媽。”高堯還有我還有甦醒都變了臉；鄭爽一面沉默；鄭爽接著說：“靠；歸西這人什麼事都不跟我們說；到底是在折磨誰阿？”甦醒不可思議的捂住嘴唇；那淚光在眼眶裡面隱隱作動；拼命的晃動著鄭爽的手；說：“小爽；醒醒的生日會為什麼？為什麼啊？為什麼歸西姐姐還笑的這麼開心？”

原來是我們沉淪在這一場狂歡裡；沒有看見沉歸西的笑容裡面的辛酸綻放的花朵。

高堯終究沒有說話；我想她是知道的；她沉默的從衣袖裡拿出一火機；騰空裡摩擦出一絲火絲；卻沒有燃起滾燙的火苗；高堯煩躁的向駱駝伸出帶著殷紅寶石鑽戒的手；冷然的說：“火機。”她的左手捏著一根細長的煙；駱駝虛弱的抬眼看了一眼高堯；推開她的手；說：“你別鬧了；你今天吸得夠多了；而且還喝了酒。”高堯煩躁的加重音量；說：“我跟你說火機。”駱駝再次義無反顧的推開她的手；不過這次有些落力；他嚴肅的正視她；那雙脫俗的眼裡不再是清澈的；而是與悲傷渾濁在一起的滄桑；有氣無力；說：“別再鬧了。”

其實；在我心裡的高堯；是沉默的美也是張揚的美；就如那顆痣的存在；雖然沉默不語；但是總是能妖媚得很美。高堯費盡她嗓子裡面的唾沫般；說：“我叫你給我；我的身體我他媽的比你清楚。”她把手直直的伸給駱駝；那戒指在夜空裡面做了一盞照明的的紅燈。甦醒畏縮在鄭爽的懷抱裡面；鄭爽的表情是那麼不可猜疑。

可是；當時我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膽色；一把打掉了高堯的手；當時在夜空中滑出清脆而傷感的聲音；她的手泛了一塊紅。

我歇斯底里的；說：“你們他媽的究竟是在折磨誰？”

我知道；他們都不可置信的看向我；那是震驚。

那時；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嗓子可以生出這些話來；看見高堯；原本想要落荒而逃的想法也終究化為灰燼。我想現在的我；也很落敗。

只是；我卻全然不知；後來；駱陽跟我說；從那一刻開始再也不能把我當成妹妹看待了；因為你在那時衝破了高堯給你設的那場保護膜；你也想獨立了。

我說：“高堯；你告訴我們你怎麼了？在你們面前我真的很多餘你知道嗎？我不知道關於沉歸西的事；對我來說她就是個陌生人；而你們在為沉歸西鬧心；但是卻你們什麼都不跟我說。我好像個*；你們大爺的；你不是答應我了嗎？要好好照顧好自己；你不記得了嗎？你是不是真的想得個肺癌試試啊？”

這一刻；我們都不出聲了；都安靜了。

只是看見高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走了；背影那般讓我悲痛欲絕。

當時；我只是虛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