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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動來看,絕對談不上友好,我也不相信中興早期在這裡的人就能和他們相處好。
這是一對開和原住民的矛盾,何況,這個開開的東西還那麼的與眾不同。根據眼前的情形來看,這個矛盾應該已經造成過激烈的衝突。這就不僅僅是介入了別人的領地那麼簡單了。
孫定說:“最後重複一次,我和魏淅表妹是純粹的生物學,我們只想研究血斑鬣蜥和羅蕾萊草,從我們的研究來說,這裡是地球上最後的淨土。而犯罪的是晉有為和他的一整個團隊,我不排除魏淅表妹的親生父親,也就是中興集團的創始人晉儒愚先生。遠山文明的圖騰確實就是血斑鬣,我們的研究或許對他們形成了冒犯,但是,最終導致不可調和的敵視的,也是晉有為。”
我最討厭這種打著學術的名義,把所有的責任都往別人推得一乾二淨的人。這還不如像晉曉鷗那樣來得耿直,看來,和他們一道,我也真算是到了血黴了。好吧,要弄清事情的來源和本質現在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當務之急剩下怎麼從這些蜴族人的包圍中出去。
我看著孫定,:“你說,我要是把你們交出去,他們會不會放了我?”
孫定這個自詡儒雅的龜忍不住說:“**,現在我把你交出去的機會更大一些吧。別忘了,你們才人,我們這邊有十幾個。比槍們也絕對比不過。”
我承認,他說話比我更靠譜一些。所以我嘆了口氣,說:“不說這些沒用的了,既然都上了同一條船,誰把誰推下去都不厚道。我看他們也沒有急著想傷人,要不試試看能不能溝通算語言不通,也可以畫圖啊肢體語言什麼的。”
這時候,魏淅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來冷的插了一句:“把你的女人交出去,我們就安全了。我雖然不是專業的人類學,但是我也算極少數瞭解遠山文明的人。他們性情彪悍,不可能因為畏懼我們的槍就這樣停止不前。事實上們大可以亂放一陣箭雨,你應該知道,我們現在已經處在了他們的射程之內。他們沒有動手,就是因為你的女人。”
我靠,我差點一槍把她幹我忍住沒動,是怕她的手下會突然對肖下手果那樣的話,我也要爭取一把抓住魏淅。她似乎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而走到了我的身邊,不看我而是看那些糾纏不放的蜴族人。
我了一口氣,現在淅可以說已經在我的控制範圍內了。我看著她那張佈滿紅斑的臉,忍不住說:“我看不一定吧,依照蜥蜴的審美觀,你才是真正的美人。”
淅對我的挖苦諷刺並不在意,淡淡的說:“不過,要是讓他們知道她已經不是處女,而且懷孕了,她一定會受到最惡毒的詛咒。沒有別的辦法可想了,現在,只有穿過巨石陣,進到裡面的山洞裡。他們不會追進去的。”
能讓這些蜥蜴族人畏懼的山洞,裡面有什麼?
魏淅像是有讀心術一般猜到了我的心思,說:“那是他們的禁忌之地。”
這肯定不是什麼好地方,我得認真考慮一下,還會不會有別的出路。
這時候,那個受傷的警衛突然大叫了起來。
他的臉色變得一片烏黑,雙手抓著自己的脖子,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起來。之前負責照顧他的蘭若淅一片的驚惶無措。這個情形不用太專業的醫學水平就可以斷定,他中了毒,現在毒了。
魏淅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個警衛,冷漠的說:“我製作的血清只能保證他活到現在,這已經延長了他幾個小時的生命。”另外幾個警衛都臉色凝重的朝這邊看過來,不知道是聽到了魏淅這種冷漠的語氣感到心寒,還是對現狀極度的恐懼。
而這個時候,那些蜥蜴族人似乎不想再和我們對持下去了。他們的人數已經積累到了接近500,他們沒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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