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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朝辭不怎麼感興趣似的，又翻了頁書：&ldo;我看你是想像去年一樣被糊一臉蛋糕。&rdo;

&ldo;臥槽！……&rdo;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ldo;還有這個專案？&rdo;李輕舟問。

&ldo;你想玩兒？&rdo;她一問，慕朝辭像是忽然來了興致，空出手撓撓她下巴，&ldo;那就搞一個。&rdo;

紀寒：&ldo;……&rdo;

&ldo;不過現在還早，完全可以等放假再安排。&rdo;慕朝辭想了想，&ldo;你覺得在哪裡弄比較好？上次那個酒店‐‐&rdo;

&ldo;問我幹嘛，&rdo;李輕舟打斷他，莫名其妙道，&ldo;又不是我過。&rdo;

慕朝辭溫吞吞地沖她笑：&ldo;這不是就想讓你幫我拿拿主意。&rdo;

他像是一下開啟了話匣子，思維也變得迅速：&ldo;那你覺得哪裡的蛋糕比較好吃？到時候我去訂來。&rdo;

紀寒：&ldo;……&rdo;

好像沒他什麼事了。

沉迷學習的時間過得簡直不要太快，轉瞬即逝。

期末考試試題難度係數相較於期中考可謂直線上升，每考完一門都能看到一張張無比慘澹的臉。

考試結束，課程也全部結束，等成績的那三天全天都是自習。

老師們早早下發了寒假作業，同學們拼著在學校裡的積極勁兒寫得可歡，生怕一回家分分鐘忘記自己是個高三生來年六月還肩負著偉大使命。

李輕舟回頭趴在慕朝辭的桌上寫試卷，一邊跟他嘟囔：&ldo;我覺得我考得不好。&rdo;

慕朝辭垂眸一道一道對著她寫進空白處的答案：&ldo;還是物理？&rdo;

&ldo;不是物理，是整體。&rdo;

&ldo;那正常，這次的卷子整體偏難，保守估計會比平時低個五六十分左右。&rdo;

&ldo;這麼多？&rdo;李輕舟皺眉，&ldo;真糟心。&rdo;

&ldo;何止是糟心，那簡直是噁心了好嗎！&rdo;紀寒目不轉睛盯著手機螢幕打遊戲，&ldo;媽的，氣死了，這年我是不用過了。&rdo;

&ldo;那你還有心思在這玩手機？&rdo;李輕舟抽空看他一眼。

也不知他在玩什麼，手上使勁身子也跟著使勁，左搖右晃的。

&ldo;我這叫珍惜眼前的美好生活。&rdo;紀寒說，&ldo;等家長會我老爹一看我那捲子，指定第一時間繳我手機停我卡。&rdo;

李輕舟嘖了聲，想到自己對面這傢伙肯定還是穩穩的年級第一，不由滿臉不悅地抬眸瞪了他一眼。

慕朝辭莞爾：&ldo;這麼兇。&rdo;

她放下筆題也不做了，圈著胳膊趴到桌上：&ldo;糟心。&rdo;

慕朝辭拾起她的筆轉過試卷繼續寫題：&ldo;猜猜能不能進前十？畢竟我之前還那麼信誓旦旦承諾過。&rdo;

&ldo;你們男人說的話都是放屁。&rdo;李輕舟敷衍道，&ldo;我又不怕被問成績，好壞他們都不敢罵我。&rdo;

&ldo;我說你最可愛也是放屁？&rdo;

&ldo;好吧這句我信了。&rdo;

家長會是李江陵過來開的。

那傢伙頭髮長了一直沒去剪，隨便抓了抓在腦袋後抓起一個小揪，頗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