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想掐死我?(第2/3 頁)
他要把她抱起來的時候,溫仰之按了旁邊的呼叫鈴:“鄧叔,拿一件浴袍來泳池,通知家庭醫生去欲晚房間等著。”
拿著傳呼機的鄧叔微微瞪大了眼睛。
這麼激烈?
他打電話給醫生,醫生問及他是什麼傷時,鄧叔猶豫了一下:“大機率…撕裂傷或磕磕碰碰?”
醫生追問了一下:“是什麼部位受傷?”
鄧叔一把年紀,都難得地結巴:“這個,可能還要您過來看一下。”
醫生沒有再多說,掛掉了電話。
鄧叔趕緊取了一件浴袍進了泳池。
剛剛小溫先生說清場,而且還說任何人靠近,都不能讓他們進來,他要和雲小姐談點私事。
鄧叔都這把年紀了,有什麼不懂的,做高淨值人群管家這一行也做了二十多年,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業主不是沒見過。
更何況這是人自己家,想在哪裡辦事就在哪裡。
他只是一個打工的。
鄧叔匆匆忙忙趕到,就看見雲欲晚坐在泳池邊上,身上裹了兩張浴巾,而溫仰之坐在旁邊,一言不發。
他根本不敢多看,不敢想浴巾之下有沒有穿衣服。
他遠遠站在門口:“小溫先生,浴袍。”
溫仰之淡淡道:“拿過來。”
鄧叔低著頭走過去,遞給溫仰之。
溫仰之接過,直接把雲欲晚裹得嚴嚴實實。
正當雲欲晚還想生氣的時候。
溫仰之一把將她抱起來。
陡然騰空被男人抱起,高度驟加,比她自己的視野要高,雲欲晚想推他又不捨得從他懷裡下來。
溫仰之抱著她,穩重地大步往前走,箍住她膝彎和肩膀的大手格外有力,控得她穩穩當當,沒有一點顛簸。
鄧叔替他一路開門按電梯。
雲欲晚抬眸看他,她都不記得多久沒被他這樣抱過了。
她的視角能清晰看見他特別凸出的喉結。
曾經有學音樂的朋友和她提過,看男人,其實看看他喉結位置,大概就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音色。
喉結位置高則聲高而薄,反之則厚且沉。
溫仰之的喉位很低,說話也基本是胸聲,喉結型號很大,按她朋友的說法,很可能是bass(男低音)。
事實也的確如此,他的聲音極沉,哪怕他並不大聲說話,共振也會讓他的聲音存在感極其明顯。
一開口跟一百個男低音在耳邊轟炸一樣。
她不受控地伸手去摸他的喉結。
溫仰之垂眸看她:“想掐死我?”
雲欲晚:“?”
鄧叔在後面聽著他們打情罵俏,都忍不住低下頭。
他聽著都害臊。
溫仰之說那句話的時候,凸起的喉結明顯在她手心滑過一輪。
癢癢的。
雲欲晚鬆開手,彆著臉不理他。
臭男人。
電梯到了,溫仰之將她公主抱到房間門口,鄧叔上前開門,溫仰之踏入她房間,將她放在床邊。
醫生沒多久就到了。
溫仰之坐在她床尾的沙發上。
醫生詢問道:“是什麼地方受傷?”
鄧叔紅了老臉,就要出去,卻聽見雲欲晚脆生生的聲音:“腳腕扭了一下。”
鄧叔腳步停住,有些意外。
醫生彎下腰來看她的腳腕,伸手摸了摸:
“有點瘀血,但沒多大問題,冰敷一下就好,但兩個腳腕都扭到也比較少見,這幾天要儘量減少運動。”
鄧叔出去叫傭人拿冰袋,送醫生出去。
冰袋拿過來,溫仰之冷淡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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