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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痴纏地粘連在一塊,俞萌的舌尖在她齒間輕觸,她禁不住心頭髮癢。
去他丫的鋼鐵大直女!
「那俞老師教教我。」全身的血液都像被蒸沸了似的滾燙,她主動把唇貼靠上俞萌的脖子,嗅著她發間的香,奇怪了,怎麼這麼好聞。
「你不是老師麼?快教教我。」
俞萌吞吐著熱氣,在接吻空隙中輕問道,「你要學嗎?」
「要。要學怎麼吻你,怎麼和你親近」
「吻我這裡,也要。」
柔若無骨的身子倚進餘以弦懷裡,她一手勾著餘以弦的脖頸,一手捏著餘以弦的手,好似真的帶領她探索似的,順著自己的腰線緩緩下移
唰一聲,絨絨的珊瑚毯被掀開來。
「祖宗,你幹嘛呢?這麼睡也不怕悶死?」
餘以弦猛地睜眼,劇烈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高小朵一把將汗濕的珊瑚毯扯起來,捏著兩角抖一抖拉平,然後攤在沙發椅背上晾乾。
見餘以弦沒有反應,她奇道,「怎麼了你?困了去床上睡啊。」
餘以弦咬牙切齒地惋惜道:「你再晚一點就」
她說不出來,把胸口憋著的一股濁氣撥出來,垂頭靠在椅背上,面色透著不正常的潮紅。
高小朵有些怕了,豎起五指在她眼前晃了幾下,「你沒事兒吧你?還出不了戲吶?」
煩躁地揮開高小朵的手,餘以弦皺著眉,「哎你別吵我,煩。」
她起身穿上拖鞋,剛從夢裡醒過神來,走去洗手間的腳步虛浮發軟。
「幹嘛呀吃槍藥了還是肝火旺啊。」
隔著一道門聽不清高小朵在碎碎念什麼,餘以弦氣得想也沒想回了一句,「你才吃春藥了!」
春藥??高小朵莫名其妙。
洗了把臉出來,餘以弦抬眼看了下掛鍾,指標已經到了十一點半,她嚇得抓起劇本就往隔壁房跑。
開了房門進去,剛才那夢裡的幻想給她刺激得身上直冒汗,而俞萌房裡又開著暖氣,根本散不去一身燥熱。
「對不起啊俞老師,我回來晚了。」
她說完後自己還愣了愣,怎麼覺得這句話有點耳熟?
俞萌正坐在沙發上喝水,見人冒冒失失地闖進來,也沒半分責怪。
「沒事,我也才和顧導吃完宵夜回來。」她看向餘以弦額頭濕潤的髮絲,「你很熱嗎?」
「啊?不不熱。」餘以弦心頭一緊,「我剛才洗了個澡,沒、沒擦乾。」
她撒著謊,眼睛不自覺地往俞萌腿上瞄。
饒是穿著長褲長袖也被她這直白的目光搞得心裡有些發毛,俞萌放下了翹起的腿,往沙發裡坐更進去了些,「怎麼了?你找我有事嗎?」
「來找您試戲。」
「試戲?」
餘以弦點頭,「嗯啊,明天的戲。」
俞萌聽罷,拿出手機開啟群聊來翻看,過了一會她抬起頭,「你明天沒戲啊。」
手機遞到了餘以弦面前,餘以弦湊過頭去,通告單上確實沒有她的名字。
「辛導還沒回來,b組寧然的鏡頭要補,顧導就明天趕一起拍了,這個街景大後天到期,要儘快殺。」
俞萌平靜地解釋道。
「噢」
「還有事嗎?」
餘以弦搖搖頭,略顯失落,「沒有了。」
「那趕快去睡吧,難得不用熬夜。」
這怎麼,跟她想的進展不太一樣?
嘶。餘以弦拍拍自己的腦袋,失心瘋了吧!
拖著腳步往房間裡走,走到門口了,想到什麼似的猛然轉過身,「俞老師!」
俞萌挑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