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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的案件一般異想天開。
“怎能說是馬醫生的責任呢?其實應該是心娃丫頭親自過去醫院,請主治醫生檢查才是,沒想到臨時接了馬醫生電話,勞駕你過來為心娃丫頭檢查。”齊谷清開始開炮了,因為齊霈陽正巧回到公司處理公事,所以齊谷清親自披甲上陣,拷問這個年輕古怪的醫生。如果齊霈陽在場,只怕馬紹儒非得五馬分屍不可。
而這正是齊谷清唯一抱憾之處。他的兒子無一不像他,遇事冷靜不說,就連那一副聰明腦子也其來有自,可惜齊霈陽向來不懂幽默之門,再加上他一遇上有關他的寶貝娃娃,立即就失去冷靜,所以齊谷清非得親自上陣不可。
他可不想還沒問出個所以然來,就為馬紹儒立下墓碑。
馬紹儒推了推眼鏡,遲疑地笑了笑。“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反正今天正好輪我休假,就順道過來看看。”
他省略他是千拜託萬請求,才讓心娃的主治大夫答應由他來為心娃檢查眼睛。
“馬醫生住哪兒?”齊谷清看似隨意地問,親切的態度就像是在話家常一般,常讓人無所防備。
而這正是齊谷清厲害之處。
“桃園。”話一說出口,馬紹儒就後悔了。
“桃園?齊谷清得意揚揚,抓住他的語病。他家住桃園,怎能順道過來?馬紹儒也不是剛出社會的小毛頭,他機靈的修正剛才的答話∶”桃園是老家,這幾年我搬到臺北的宿舍來。“
齊谷清暗贊這個年輕人,他一逕地保持假笑。
“現在的醫生很少見到像你這樣熱心的人。”
馬紹儒見機行事,冒著被齊谷清懷疑的結果,他提出要求∶“齊先生,既然如此,反正我要休假一陣子,何不聘用我為顧小姐的專任醫師?”
齊谷清一怔,沒想到這年輕人如此膽大。
心娃眨眨眼。笑了。“謝謝你,馬醫生,我的視力既然已經恢復……”
“你的記憶還沒恢復過來。”齊谷清和馬紹儒同時開口。
“如果能讓馬醫生留下,對你未嘗不也有幫助。”齊谷清微笑著。
這年輕人簡直是自投羅網。
“可是我……”她想說,就連馬紹儒這個醫生也不敢肯定她是否能恢復記憶,留他又有何用?
“就這麼說定了。”馬紹儒抓住機會,深怕齊谷清反悔。
“乾脆你一起搬來,就近照顧心娃丫頭也是個不錯的辦法。”齊谷清慫恿他。
他的根本辦法就是把所有可疑的人全招來齊家,用他的顯微鏡一一放大,看個仔細、看個徹底。
他的精明簡直可以媲美諸葛亮。
不過那只是他自詡而已,其他可就不作如是想了。
馬紹儒沒有想到曾掌理齊氏集團的負責人會這麼好說話,他忙不迭的答應下來,難掩心中喜色。
如果他知道能夠如此輕易打進齊家生活圈,他早就這樣做了,何必苦思對策以贖萬般罪孽。但他完全忽略了他之所以能輕而易舉地走進齊家,而完好無傷,全是他選對時機,沒碰上齊霈陽。
如果由齊霈陽來審問他,包準他連活著走出齊家大門的命都沒有。
他該感謝天、感謝上蒼給他一個好時機。
從頭到尾,心娃連說話的時候都沒有,馬紹儒就已經堂而皇之的住進齊家了。
她該拒絕嗎?她沒有理由拒絕,不是嗎?畢竟他是醫生,而她是病人,但為什麼她總像是認識過他似的,感到微許害怕、微許信賴的混亂感覺?
她拒絕再思考下去,否則非鬧起頭痛不可。
瞥了一眼齊谷清得意洋洋的臉龐和馬紹儒像是把齊清當作簡單人物看待的表情,她一逕的搖頭不解。
她完全弄不清楚他們在搞什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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