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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燒,濃厚,卻又帶著相襯的苦澀,令人一嘗便難以忘懷。
那個陳仲偉怎麼捨得放開這麼迷人的美食?
肯定是不懂得欣賞!
一想起那個沒品味的臭小鬼,夏光先不免生起悶氣,將忌妒轉化為非常具像的表現方式‐‐加重這個吻。
「唔……」
靈活敏捷的薄舌纏上戴舒因酒精而微鈍的舌,舌面上的味蕾相互試探、摩擦、糾纏,就像熨貼在腿上的夏日海沙,既燙且癢。
遊走在戴舒口腔內的闖入者,就像漫步在花園中那般,一處處欣賞並品味著園內迷人的風光,偶爾撥弄上顎的紋褶,偶爾曲纏深處的舌根,或者以舌身刷過敏感的牙齦齒列……
一次,又一次。
這個吻,激情的程度超乎戴舒預料之外。
所以即使戴舒是爛醉如泥的狀態,也隱約察覺不對勁地低啞問了聲:
「仲偉……今天怎麼這麼……熱情?」
「因為我不是仲偉,我是夏光先。」
明知意識不清的戴舒肯定搞不清自己在說什麼,夏光先還是悶悶地放開戴舒,讓軟成一灘泥的戴舒躺上旁邊的黑色皮沙發。
放任手被戴舒握著,夏光先這才觀察起室內令人驚愕的景象。
就像已然紊亂的戴舒一般,原先整齊乾淨不染纖塵的屋內,竟東倒西歪散落一地看來昂貴的烈酒酒瓶。
原本排列有致、順序嚴謹的書架上,也被翻找得書冊四散。
其中有幾幀戴舒與陳仲偉的照片,就這麼被揉爛撕碎,散佈各處。
「……真是個傻大叔。」
轉頭望了眼歪倒在沙發上邊睡邊喃喃自語的戴舒,夏光先打算起身撿起那些照片碎屑,毫不留情地將一地照片掃進垃圾桶去,甚至連相簿裡頭那幾張倖存的照片也不打算放過。
感受到掙脫的手,醉酒的戴舒使力握住,囈語不清地低喊著:
「別走……別離開我……」
離不開身的夏光先,只好再坐回戴舒身旁。望著那張一向打理乾淨、嚴肅堅毅的臉,此時竟如此狼狽與脆弱,又那樣惹人憐惜。
「帶你回床上睡吧?」
夏光先放柔了嗓音,伸手輕輕將戴舒亂了的劉海撥順開來。原本想藉由拉起戴舒來讓他靠著自己的肩走回房間,卻發現戴舒沒有自己想像的重。
是因為平日威嚴挺拔的形象嗎?
縮在沙發上昏沉的戴舒沒了那份嚴肅,看來意外地嬌小與惹人憐愛。
一股怪異的念頭突然竄入腦袋,夏光光搓著下顎,深深望著躺在沙發上的戴舒,估量著這個念頭的可行性。
「反正等你醒來,大概也會忘光吧?那我就不客氣囉!」
思考模式本來就異於常人的夏光先,學日本人開飯前的合掌姿勢,以日文說了一聲「我開動啦!」,便扭了扭自己的手臂,努力擠出幾塊二頭肌。
「好,沒問題了。」
夏光先憑藉著漫畫得來的印象,一手往戴舒頸後勾纏,一手置於戴舒膝蓋下方的彎折處,嘗試著使力。
沒錯,夏光先就是想試試傳說中的「公主抱」。
也不知道為什麼,許多作品總喜歡以「公主抱」來強調兩人之間的甜蜜,以及抱人那方的強壯威猛、被抱那方的嬌柔可愛。
實驗精神旺盛的夏光先每回看到這種作品,總有股想嘗試看看的衝動。
只可惜夏光先挑剔得很,對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