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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標不是這個突然跳出來的「青春痘」,而是一身白衣黑褲,打扮得人模狗樣的戴譽!
剛剛在禮堂裡見到戴譽,許晴立刻就聯想到了這個小流氓之前的無恥行徑。
當初要不是戴譽在趙學軍面前搬弄是非,誤導趙學軍以為自己與他有染,也不會導致二人冷戰了快一個月。
她曾多次向趙學軍解釋,自己與那個小流氓根本就不認識。可是男女關係這種事,有時候就很難解釋清楚!尤其她早就不是黃花大閨女了,更是無法證明清白。
許晴恨恨地斜眼瞟向戴譽:「就你這種水平,在練個十年也不可能當得上報幕員!」
「哦,我播新聞的水平當然不如你演講的水平高了,我想想你剛才講了什麼來著?」戴譽停頓幾秒:「哦哦,想起來了,讓我們來探討一下『美』與『好』!」
沈常勝捧場地哈哈笑出聲。
「真是好貼合廠慶演出的主題哦!」戴譽撫掌,「咱們大哥別笑二哥,兩個都差不多嘛!我看你也是選不上這個女報幕員的!」
「誰跟你這個臭流氓差不多,工會早就定下由我當報幕員了,男搭檔選擇哪個,我有建議權,你想跟我搭檔報幕?等下輩子吧!」
戴譽裝出氣憤模樣,瞪著眼睛指向她,「你」了半天才吐出一句:「你們這不是暗箱操作嗎?」
許晴不屑地撇撇嘴,嘲諷輕哼一聲,便頗覺痛快地離開了。
深知戴譽是被趕鴨子上架的沈常勝,按下他還舉在半空的手指,點評道:「有一點浮誇。」
戴譽咧嘴笑了一下,就去找啤酒廠的幾人商量著一起離開。
臨走前,他又被那位彪悍的孟姝同志叫住了。
「優秀代表同志,我說的那事你考慮的怎麼樣?我真能讓你當上報幕員!」
戴譽心道,你來得正好,我正想找個機會告叼狀呢!
「算了,你別費心了。你們工會那位姓許的女幹事說我沒什麼當報幕員的天賦,能力也不行!我現在已經被她打擊得心灰意冷,再也不想登臺報幕了!」
孟姝詫異:「不會啊,你剛才表現得還可以,雖然語調不夠有力度,但是後面練一練肯定沒問題。」
「還是別了。那位許幹事說了,她是女報幕員,能決定男報幕員的人選。我之前名聲不太好,她可能是對我有偏見,不想跟我合作吧!」戴譽蔫蔫地答道。
孟姝看他剛來的時候還神采奕奕的,這才多久的工夫就被打擊得像脫了水的青菜似的,蔫頭耷腦。
她不禁坦言道:「她那個報幕員的名額也沒最終定下呢,你要是想當報幕員,我可以幫你爭取!」
戴譽聽了沈常勝的內部訊息,哪還敢跟這位大姐過多牽扯,連連擺手:「還是算了,我可不想跟那個許幹事同臺。再說,就算你幫我爭取到了,我也不能跟你處物件啊!」
孟姝抿著嘴沒說話。
戴譽見狀,更不敢多留了,趕忙道了別便撒丫子跑了。
次日,為了保證國慶期間的電力供應,電廠提前蓄電。
他們這一片廠區,又全部停電停工了。
戴譽在家呆著沒什麼事做,便大清早跑去了機械廠對面的理髮鋪。
昨天孟姝摸他頭髮的行為讓他突然夢回小學四年級,小時候被各路怪阿姨揉頭摸臉的不適感再次湧現。
於是,他又做出了跟小時候一樣的幼稚決定——剃頭。
理髮鋪裡,剃頭師傅剛送走一位客人,見戴譽進來,主動招呼道:「小夥子又來燙頭啊!」
這是還記著他呢。
「不燙,您幫我剃了吧!」戴譽答得乾脆。
剃頭師傅看著他剛燙完沒多久的頭髮,深覺剃了可惜,試圖勸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