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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了!」常小鑫對任希的話深信不疑,「延遲一週, 咱們保持一週的熱度才不是什麼難事。」
任希嗯了聲,「茶淡了,早點下班吧你。」
常小鑫:「那老闆你呢,你不走我也不走。」
任希:「你管我。」
常小鑫不敢還嘴,但腦子裡想什麼全都映在臉上了。
任希知道他肯定是在問自己怎麼還不去褚鬱家,好不容易走到了這步,為了些工作的事半途而廢,未免也太可惜了之類。
可任希邁不過這道坎,早在聽到嚴查選秀綜藝的風聲後,他就有苗頭當年的事會紙包不住火,如今更是感覺褚鬱已經知道了。
多想無益,能晚些面對就晚些面對吧。
年末,大夥兒幾乎都在首都,任總難得做東,叫上寶黛釵三哥們在雲間開了間包廂,說要玩些刺激的。
四個男的能怎麼刺激?肯定得找點妹妹弟弟,陳寶和蔡釵都是直男,弟弟輪不到他們。
戴司雲無語了個透:「全都叫的零,怕我活不長了無福消受是吧?」
「這不給戴哥你慢慢選麼。」任希樂道,「我看著你們玩兒。」
「放的什麼狗屁,你這也叫出來找刺激。」
「怎麼不刺激了,我這是冒著被寫進頭條新聞的危險出來跟你們鬼混。」
任希說著點起煙:「意見這麼大,那要不我也摟個弟弟陪你?」
「……」
戴司雲被吐了一口煙,罵他腦子有問題:「我沒事看什麼小姐妹逢場作戲。」
任希氣笑:「媽的,你讓我好沒面子。」
不過說真的,任希從來都是嘴炮打得第一響,這麼些年是真的浪蕩的表象,乖寶寶的內心。
他陷在沙發裡一杯又一杯灌酒,來電提醒亮了又掛,心裡不自在了就玩會兒戀愛莊園,接著又是被戴司雲一通臭罵。
「你真的有病吧?」戴司雲奪過他手機,「褚鬱打你電話你非不接,轉臉就在遊戲裡跟個捏得像人家的小紙片人處著。」
任希醉得有點重影,伸手搶不回手機:「他肯定不是要問我當年分手的事兒,就是又要問我創業發生了什麼。」
「那你就告訴他唄。」戴司雲回撥電話,「他寫給你的那首歌丟了,還能瞞一輩子不成?」
手和腦子都不停使喚,任希放棄,側靠著陳寶的臂膀,迷迷糊糊聽到褚鬱說「我馬上過去」,感覺像幻聽。
陳寶正跟美女打情罵俏,回頭睨了眼他:「開一間房給你們?」
任希含糊不清:「……開房幹什麼。」
「洞房花燭夜。」陳寶撐開他腦袋。
任希被那力輕輕一推,又倒回沙發靠墊上,渾身軟綿綿的。
等褚鬱匆匆趕來推開門時,見到的任希仍維持這一姿勢,他因一路狂奔,小幅度地喘著氣,一身的衛衣運動褲像極了走錯包廂。
但知情者都深知好戲來了,尤其是陳寶,不懷好意地朝他舉酒杯:「褚少,好久不見,喝兩杯?」
褚鬱壓根沒搭理他,逕自走到任希身邊。
任希滿臉潮紅,醉得不省人事,被褚鬱冰冷的手掌輕拍了拍臉時,一下縮起來,咕噥了聲什麼。
褚鬱屈膝蹲下,湊近他試著辨識那話,斷斷續續的像在說「不要你來接我」。
褚鬱柔聲問:「任希,那你想要誰接你?」
任希吐字含混:「要、仔仔。」
「我是。」褚鬱的手背探向他額頭,「那咱們現在回去了?」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