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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愛豆行業呈上升熱潮狀,褚鬱對這行了解不多,他只是喜歡寫歌。
不過,褚鬱做音樂的氛圍雖偏向於不流於大眾,自得其樂,但也絕不會閉門造車,認為哪種高貴哪種不入流,欣賞音樂的多元性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此時此刻,任希在後臺接受採訪:「作為節目代表人,我想說盛星的練習生在為呈現好的舞臺上付出了很多,也融合了很多想要表達的內容和情緒。」
採訪人問:「這次改編的舞臺總共採用了四首風格迥異的歌曲,選曲跨度很大,想問問任總有什麼想法嗎?」
「選曲雖然是節目自定,但綜合考量了每個選手的特點,不論是小眾歌曲,還是過時的老歌,我認為都不是重點。」
任希侃侃而談:「名義上是出道綜藝,但對於熱愛舞臺的練習生來說,能抓住每一次機會展示自己的舞臺魅力,這或許是更重要的。」
各平臺受邀請的採訪者紛紛點頭:「謝謝任總,您說得真好。」
簡單的採訪結束,任希繃緊的後背終於得到放鬆。
他跟堂哥秋以折順利見面,堂哥是個優秀的體育臺記者,沒什麼好採訪的,倒是聊起家常:「怎麼樣?看上去不是很緊張。」
任希垂眸:「演習慣了,就很沒意思。」
「不過說得挺好的。」秋以折笑笑,遞去飲料,「我沒什麼可以採訪的了,晚點想想吃什麼?」
「好啊。」任希嗦起吸管,「這附近有一家餐廳還不錯。」
兩人聊聊了幾句,秋以折忽然道:「對了,我跟江祐年底訂婚,爺爺會來趟首都,你知道了嗎?」
任希驚嘆得合不攏嘴:「恭喜,那到時候一起去接爺爺吧。」
「好。」
任昌鶴有八個孫子,離世了倆,最疼的就是任希,但對別的小輩也都愛惜。
秋以折身份比較特殊,是任希二伯的私生子,身世令人唏噓,早前唸的普通中學,憑藉優異的成績進了全國有名的高中才被接回任家。
他這個堂哥看著溫柔似水,骨子裡犟得很,對任家的家業半分也不覷覦。
甚至早前因出櫃一事跟家裡鬧得很僵,從高三就開始自食其力,唸完本科和研究生,如今已是後生可畏的體育臺記者。
可當初任家人丁興旺,在背後議論他多少年,用的都是不堪入目的話,將任家在當時發生的一件悲哀意外,統統歸咎到還未成年的堂哥身上。
陳年舊事被翻起,任希為當時與堂哥相離甚遠感到抱歉:「那會兒就跟我爸鬧不痛快,耍脾氣玩離家出走,全家上下只跟爺爺保持聯絡。」
秋以折反過來安慰他:「你當時年紀還小,我跟他們也不親近,無所謂的。」
走往休息間的路上,道具組的人扛著東西上下不忘向任希打招呼,小總裁友善地都點頭回應。
「我也就小你一歲。」任希苦笑,「那時候就該跳起來給那些欠收拾的人潑熱水。」
秋以折忍不住揉他腦袋:「那也是比我小的弟弟,都過去了。」
小總裁定的髮型險些被折騰,但欣喜是真的,畢竟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倆對任家的感情都只能用微妙來形容,算是遲來地遇到了故知。
任希是被母親寵著長大的,可父親像是有那個大病,任希無數遍叛逆試圖掙脫束縛他的籠。
只是他沒想到手段用錯了,傷害了這輩子對他而言最好的少年,後來愧疚了多年,時至今日也無法彌補。
舞臺錄製結束後,褚鬱跟江祐倆一八五往上身高的帥哥離開現場。
褚鬱真沒見過還有人能看現場看到睡著的,多半有些離譜:「你這還不如在家躺著,隔音耳塞都用不上。」
江祐手掌成拳掖了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