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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確定,他的確是見過這個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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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的京城格外冷,空氣乾燥得不行,似乎落一點兒水就要結冰,風也呼啦啦的,無情又冷酷,有一種要撕裂面板的氣勢,嚇得戚棲躲在家裡不敢出門。
再加上沒有了找事的人,工作室的事也都步上正軌,戚棲從緊繃的狀態裡鬆懈下來,整個人就變得格外懶散,整天懨懨地窩在房間裡不肯出門。
顧清時也就陪著她不出門。
通常都是戚棲捧著ipad趴在床上看劇,或者寫寫畫畫,收發一下郵件,顧清時在旁邊養貓,然後按時按點地做好一日三餐,偶爾抱著電腦在旁邊處理公務。
看上去挺歲月靜好的,然而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就會陷入一種一種微妙又甜蜜的尷尬。
這種尷尬源於對三年抱倆的探討。
按理說,郎有情,妾有意,這種事情應該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戚棲也沒有矯情地去抗拒,只是因為天生傲嬌的性子也沒有特別熱情主動,而顧清時作為一個不諳世事的直男,很多時候分不清半推半就和真的拒絕,於是每次戚棲臉一紅,一害羞地往回縮,顧清時就停止了進一步動作。
於是最近每天晚上都是乾柴烈火往小被窩裡一塞,然後互相撩撥,眼看小火花&ldo;蹭&rdo;的一下就要起來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都是正值青壯年的純情小處崽,每天晚上這樣只點火不滅火,對於身心都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損害,但是兩個人都臉皮薄,都以為是對方還沒做好準備,都不好意思霸王硬上那個弓。
於是一對合法夫妻就這樣有羞有臊地過了五天。
第六天,戚棲發現自己不僅口腔潰瘍了,還百年難得一見的長了一顆痘痘。
她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於是夜幕剛落,她就摸到了浴室裡,反鎖上門,放了一浴缸的熱水,調上玫瑰精油混迷迭香的香氛,把自己泡在裡面,洗得香噴噴的,然後還拿出同樣香噴噴的身體乳,把自己從耳朵根到腳趾頭都塗得光光滑滑的。
塗完之後自己摸了一把,感覺到順滑如絲綢的手感後才終於滿意地點點頭。
然後把頭髮吹成自然蓬鬆精緻又不顯刻意的狀態,臉上打上直男絕對看不出來的清透底妝,調了一下氣色,換上一件滿意的煙粉色的吊帶低背絲綢小睡裙,對著鏡子打理了半天,確認自己的狀態的確是清純中又透著妖艷,妖艷中透著性感,性感中又透著天真嫵媚,才滿意地開啟浴室門,走了出去。
距離她進去已經過了足足兩個小時。
顧清時因為擔心她會不會被浴室的暖氣燻得突然暈厥,於是抱著尼古拉斯一動不動地坐在門口。
等戚棲出來的時候,他一下子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每天都懶得打理毛就等著他投餵的小孔雀這是突然原地開了個屏?有什麼不良居心?
他狐疑地看向戚棲,戚棲卻因為自己心裡的黃色小念頭,心虛地抬起了下巴,不敢迎上他的目光,直直地路過他,縮回了被窩,落在顧清時眼裡就更加作證了這隻小孔雀是要做壞事了。
他心理敲響了警鈴,把尼古拉斯關進貓窩後,就走到了床邊,低下頭,湊近戚棲,嗅了嗅,然後不開心地皺起了鼻子。
好香。
這麼香,一定有問題。
戚棲看出來了這個表情明顯不是她預料中的被她的香味勾得意亂情迷的表情,不僅沒有意亂情迷,還有些不高興。
她一下有些緊張,小心翼翼地試探道:&ldo;怎麼了你不喜歡這個味道嗎?&rdo;
顧清時雖然覺得喜歡,但是他心裡彆扭,於是慢吞吞說道:&ldo;聞得鼻子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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