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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玩起來比女人還夠勁——你幹什麼!”
安寧的手槍頂在他腦門上,冷冷地說:“把你的狗爪子收回去!”
“小樣兒,你想幹什麼?”那囚犯在最初的驚恐之後就叫囂起來,“怎麼了?幹了你男人了?噢,在沙星的時候你讓他幹得挺爽吧?怎麼著,現在還想保他?”
安寧強壓住自己的火氣:“他醒著的時候你怎麼不敢上?告訴你,現在誰都不能動他,萬一有點什麼事,他就是人質!你要是動他,萬一他中途醒過來了——只要你別後悔!”
“動了又怎麼著?銬都銬上了,他還能怎麼著?還是你能怎麼著?”那囚犯雖然嘴上死硬,但想想雷克斯的手段也不由得一陣頭皮發麻,到底還是沒敢再伸出手來。
安寧冷笑了一聲,收起手槍,架著雷克斯走進了原來放置槍彈的儲貨艙。隱約還能聽見後面的囚犯們在談論他和林恩,言語之中充滿各種淫詞褻語。
林恩看了安寧一眼:“你把他們得罪了,而且——他們可能盯上咱們。”
安寧冷冷地說:“那就殺掉!我殺過一人,不怕再殺第二個。總之,他們不能動他。”
林恩低下頭:“只要咱們逃出去,他們就會殺了中校。”
安寧彎腰把雷克斯放平在地上,冷冷地說:“再給我一副磁力銬,你拿那個,把他的腿鎖在這邊牆壁上。我知道他們會殺了他,但他們可以殺他,卻不能侮辱他。”
“我該謝謝你嗎?”忽然響起來的聲音讓安寧和林恩一驚,兩人一起抬頭,只見本該昏睡的雷克斯竟然已經睜開了眼睛,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
23處死
安寧和林恩同時吃了一驚,本能地把槍指向雷克斯,隨後才發現他只是醒了,手腳上的磁力銬還是牢牢地鎖著,並沒有開啟。
“你什麼時候醒的?”安寧沉著臉。剛才他完全沒有感覺到雷克斯的精神波動,如果他早就醒了,那——能把自己的精神波動遮掩得這麼好,真是太可怕了。
雷克斯懶洋洋地動了一下,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被扒得只剩一條內褲並且還失去自由的情況:“剛剛——”但是他的眼神絕對不像動作一樣懶洋洋,安寧覺得那兩道目光像拉文的手術刀一樣,能直刺進他的心臟,“不錯,有前途,把我都騙過去了。給我打的是那天批你的鎮靜劑吧?”
雷克斯說得輕鬆,安寧卻是心中沉重。暗算雷克斯並非他的初衷,但是現在——
“林道玄的兒子?”雷克斯嗤笑了一下,“有出息。”
林恩在一邊憤怒地攥緊了拳頭,他已經顧不得現在頂著自己名字的是安寧,張嘴就要反駁。不過還沒來得及開口,安寧已經冷冷地說:“你沒有資格說這句話!”
雷克斯哈地一聲笑起來:“沒資格?那誰有資格?是你?還是你那位有叛國罪嫌疑的父親?”
安寧只覺得一股火氣騰地躥起來。雖然雷克斯說的是林道玄,但一句“叛國罪”卻讓他想起了死去的父親和兄長們:“叛國罪?你們有什麼根據說叛國罪?就憑臆測嗎!就因為你們的臆測,我就被投進死囚監獄,就要到戰場上來當炮灰?”
雷克斯也冷笑了一聲,目光陡然銳利起來,毫不掩飾地釘在安寧臉上:“哦,原來你並不想上戰場,當初那一通慷慨激昂都是為了今天,很好,我承認我頭一次看走眼了。”
“慷慨激昂?慷慨激昂的難道不是凱撒將軍?不是軍部?”安寧覺得胸膛都快要被憤怒漲滿衝破。當初他說要跟著雷克斯上戰場的時候,那沸騰的熱血、那少年的雄心壯志,現在都被雷克斯一句話就抹殺了。這是一種無法自證清白的憤怒和抑鬱,更痛苦的是眾人所能看到的事實正像雷克斯所說的一樣,永遠不會有人相信他當時的真誠!
“答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