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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也不等白以灝發難,她轉身就往電梯口跑,邊跑邊想看樣子這白以灝這段日子是把她看死了,就是不願意讓她跟向濡單獨接觸。
可是她是什麼性格,別人越是反對,她越是一意孤行,就是要跟你對著幹的意思。
所以,她回到辦公室就給向濡打電話,那邊響了很久才接通。
白以沫言語間故意有些不樂意:“這麼久才接電話?”
向濡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沉如大提琴,不過少了一絲戲謔:“剛剛有事沒聽見,怎麼了?”
“我快死了,我哥把我當犯人似的盯著,連上班都不放過,剛剛有事兒才被迫離開,走的時候還威脅我晚上不早點回家,就死定了。”她自己沒覺得,不過向濡聽得一清二楚,那言語間是明顯的嬌嗔。
向濡在電話那頭笑了笑,說道:“下班我來接你。”
“好啊!”白以沫呵呵的笑著,然後故意開玩笑的說:“要不咱倆乾脆私奔得了。”
“好啊!”向濡在那邊跟著答應。
“你說的哦!”
“我說的。”
白以沫笑得更開心了:“嘿嘿,我們私奔到哪裡呢?月球嗎?”
“火星吧!反正你像火星人。”
“你才火星人,不跟你說了,記得下班來接跟你私奔的人。”
“好。”
掛了電話的兩人,一個滿滿的甜蜜,哪怕是被白以灝盯梢似的看管,也不覺得有什麼,只要有向濡,哪怕是聽到他的聲音,心情都會陰轉晴。
而向濡呢,自從見了鄭婧媛回來以後,心裡就不太舒坦,他雖然清楚的明白鄭婧媛給他看那些照片就是要他誤會白以沫,他也懂這些照片背後的陰謀,可是即便如此,他想到照片上有說有笑的兩人,心裡還是有些煩。
沒錯,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大度的男人,他小氣,他自私,他大男子主義,他不願意白以沫跟那些對她有想法的男人走得太近,他很願意承認他就是心裡不爽。
所以,當他想給白以沫打電話的時候,白以沫卻先他一步給他打了過來,他本來想擺擺譜盤問她的,可是一聽到她跟她撒嬌,似乎所有的不愉快頓時煙消雲散了。
向濡啊向濡,你這被就是被白以沫這丫頭吃得死死的,永世不得翻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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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下班後,很滿意的看到向濡等在律所樓下,她笑得滿面春風的朝向如走過去,然後在向濡手指的位置送上香吻一個。
某隻滿意的拉開副駕的車門,紳士的請白以沫上車,白以沫眉眼一挑,坐了進去,關上車門,向濡也跟著上了車。
一路上,白以沫就開始抱怨她有多慘,慘目忍睹,慘絕人寰,慘慘慘。
而向濡則是笑著聽她在那鬼抱怨,始終不插一句話進去,白以沫說的口水都幹了,都沒聽到一向呱噪向毒舌的一句話,就有些奇怪了,經驗告訴白以沫,向濡有些不對勁兒。
“你怎麼了?”白以沫轉過頭睨著向濡問道。
向濡臉上表情不變,回答道:“沒怎麼啊!”
越是這樣,白以沫越覺著不對勁兒,她立馬收起她的笑容,用命令的口吻問道:“向濡,你有事兒瞞著我,說,什麼事兒?”
向濡腳下剎車一踩,車驀地停了下來,白以沫有些奇怪的盯著向濡看,向濡轉過身面向白以沫:“你之前是不是見過韓尚峰?”
白以沫一聽有些吃驚,她猜想向濡不對勁兒的原因是他可能對於白瑞和白以灝的態度有些心煩,可是她卻沒料到向濡會問她這事兒。
“嗯,我是見過他。”她承認。
“你怎麼沒跟我說過?”向濡明明是決定不問的,可是一想到那兒,想到照片,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問清楚,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