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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愣住,言外之意是……
“切好了,端出去吧!”
白以沫也來不及多想,嗯了一聲,把手裡的蛋糕端了出去。
向濡接過蛋糕盤遞給習老師:“習老師嚐嚐,這可是我僅有的一次,怕也是最後一次的作品哦!”
白以沫才沒管向濡邀功的樣子,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師母的蛋糕理論,她一邊有一口沒一口往嘴裡塞奶油,一邊若有所思。
向濡看到白以沫那副表情,靠近她問:“藝術家的作品好吃嗎?”
白以沫噔的一下看向手裡的蛋糕,上面的奶油都要被她刮完了,她放下盤子,然後伸手去拿水果吃。
“藝術家的作品死了才值錢!哎,還是本土水果好吃。”
向濡淡淡嘁地一聲:“死鴨子嘴硬。”然後端起自己的那份挑著蛋糕胚吃,白以沫轉過頭剜了一眼向濡,不小心瞥見一旁的師母,師母正笑的意味深長的睨著他倆……
兩人吃飽喝足,跟習老師和師母嘮了一會兒,就告辭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為毛連老師和師母都覺得他倆有JQ,到底這兩人是有多傻呀~~
你倆再這麼笨,露總就安排邪惡滴女配了~~哼哼~~
☆、吵架
回去的路上,白以沫一手撐著頭,眼睛看著窗外,好奇的問道:“你跟習老師在客廳裡聊什麼了?”
“沒什麼啊!就揭老底唄!你也知道我們那會兒的前科比較多。”向濡睨著前方嬉皮笑臉的回答。
“呵,是啊!那時候你就沒少被習老師罰。”
“彼此咯!”
就在此刻,向濡的手機響了起來,白以沫看向車外的眼睛收了回來,車子裡的隔音效果很好,好到白以沫能夠清晰的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有點兒耳熟。
向濡語氣淡然的嗯了幾聲,留了一句話:“我到時候找你再說。”然後掛了電話。
他轉過頭剛好撞上白以沫來不及收回的眼神:“你那什麼眼神?”
白以沫撇過頭,眼睛望著前方:“什麼什麼眼神?”
“對了,聽說你打合約產權這類的官司很在行。”向濡驀地轉移話題。
“別跟我打官腔,說事兒。”他不會無緣無故跟她談工作上的事,特別是現在。
“美女,幫個忙唄!”向濡有發揮他不要臉的攻勢。
“凡是關於你女人的事兒,兩字兒,沒門。”
“嘿,我說你不是女人啊!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白以沫不屑的一哼:“向大少,你存心給我添堵的吧!我手上的事兒還沒完沒了的呢,我幹嘛去看你那些個拿著雞毛當令箭的臉色。”
向濡討好的笑著:“誰敢給您臉色看啊!敢麼?”
白以沫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一時間又說不上來,她軟了口氣:“你幹嘛非得找我,這種官司打得好的人大有人在,那要名聲有名聲,要頭腦有頭腦,要口才有口才。”
“我跟你熟嘛!”
“別介,您向總這張面卡擱誰那兒都得當祖宗小心伺候著,誰敢跟您不熟啊!況且,我價錢收的很貴的,你也知道我這種熟人專宰你這種熟人。”
向濡笑的那是個張揚,像是聽到一個多大的笑話一樣:“爺我願意被宰,還特別願意被你宰,行不?”
白以沫沒轍的白了他一眼:“說吧!誰?”
“鄭婧媛。”
白以沫一聽,差點沒咬著舌頭,本來彎著的嘴角就那麼僵在那兒了,嘴角也沉了下去。
“大明星啊!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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