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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也沒說是你。&rdo;燕麓之終於緩和了臉色，手伸到熱巧克力杯子上虛虛攏住，感受飲料的熱度，&ldo;之前我懷疑你純粹是因為你太冷靜了，好像你經歷過這種事，或者早有準備一樣。&rdo;

&ldo;謝謝誇獎。&rdo;鍾曉婉微笑起來，&ldo;不過我也沒你想的那麼冷靜，在你早上打來電話之前，我已經慌張過了。&rdo;一不小心就尿了一地這種事，真是羞恥的她再也不想回憶。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她剛想到早上的慘劇，一陣尿意就湧了上來。

燕麓之不知真相，點頭說：&ldo;你確實沒有理由這麼做。寧瑤回訊息了嗎?&rdo;

鍾曉婉看一眼手機，搖搖頭：&ldo;還沒。&rdo;又換了個姿勢坐，猶疑著說，&ldo;燕同學，我有個問題……&rdo;

燕麓之看著她等她問，她卻彷佛是說不出口，低頭拿起手機打字，過了一會兒才把手機遞給他，燕麓之滿腹狐疑，低頭一看：請問，你們男生方便的時候，是怎麼確保位置準確不外濺的?

&ldo;……&rdo;

他強忍著沒看鐘曉婉，伸手打字：手。然後把手機推回給她。

鍾曉婉看見這個字，臉色頓時一變，繼續問：每次都必須得用手嗎?沒有別的辦法?

燕麓之看完特別無語：不然呢?你做個支架???

實話說，鍾曉婉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但就算真能做，她現在也來不及呀!正糾結，燕麓之又把手機拿回去打了幾個字給她看：你早上慌張是因為你把小便濺在了外面???

鍾曉婉看他一副她一旦說&ldo;是&rdo;就要把衛生間拆了的樣子，弱弱回道：淡定，就算是，那也是你自己的小便啊!親生的……

親生個鬼!燕麓之伸手撐住額頭，一句話都不想再說。

鍾曉婉其實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這麼淡定，她心裡感覺羞恥的很，但這會兒憋得難受的膀胱讓她無法顧及羞恥不羞恥。

所以她把手機拿回來又打了一行字：說實話我現在有點急，剛才可能喝水喝多了，在你外公家也一直不敢上廁所，所以你有沒有什麼訣竅告訴我?

排洩這種人類本能，還需要什麼訣竅?燕麓之面無表情的說：&ldo;你覺得我們倆頭撞頭撞一下，能不能換回來?&rdo;

&ldo;能不能換回來不好說，但你快尿出來了是真的!&rdo;鍾曉婉忍不住站了起來，只求讓膀胱放鬆一下，&ldo;我沒試過站著小便……&rdo;她身子前傾，低聲對燕麓之說。

懷疑人生到麻木的燕麓之也不打字了，直接小聲對她說：&ldo;訣竅很簡單，拉開拉鏈，伸手進去把它拿出來，然後扶著對準小便池，清楚了嗎?&rdo;

鍾曉婉聽的臉上泛紅，卻顧不得那麼多，拿起剛剛買飲料給的餐巾紙就沖向衛生間，並及時在女廁門口停下腳步，轉頭奔去男廁。

燕麓之看著她姿勢滑稽的狂奔出去，心情十分複雜，有一瞬間甚至想起身跟著去幫個忙，但他隨即想起自己現在是女兒身，如果真跟去，那畫面也太可怕了。

心裡默唸著&ldo;眼不見為淨&rdo;和&ldo;千萬別尿到褲子上&rdo;，燕麓之渡過了極為難熬的10分鐘，才看到鍾曉婉表情呆滯的走回來。

&ldo;怎麼去了這麼久?&rdo;他先問，&ldo;順利嗎?&rdo;

鍾曉婉乍著滿是水珠的手坐下，垂頭喪氣道：&ldo;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