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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不久前我委任他管理爐前工作的奴隸費利奇西穆斯的慫恿下,起來造反了。最後他們已被鎮壓下去;但在這場鬥爭中,我的原來駐紮在達契亞和多瑙河邊軍營中的七千士兵都被殺害了。&rdo;另外有一些作家也對這一事實加以肯定,他們還補充說,這事是緊跟在奧勒良的祝捷慶典之後發生的;並說決定性的一戰在西連山上進行;鑄幣廠的工人在錢幣中摻假;皇帝發放好錢,通知人民把手中的壞錢拿到國庫去兌換。
我們也可以滿足於如實報導這一非同一般的事件,但我們卻無法隱瞞,按目前這種說法來看,這個故事是多麼前後矛盾,令人難於置信。鑄市舞弊活動倒很宜於在伽利埃努斯的治下發生;另外,我們還不能不看到,具體進行犯罪活動的人必會害怕奧勒良的毫不通融的賞罰分明的態度。但不論如何犯罪受益的總只限於少數幾個人;我們也難以想像,他們用什麼計謀能把受到他們傷害的人民武裝起來以反對被他們出賣的國王。我們也許會十分自然地想到,這些犯罪分子只會和告密人和其他一些壓迫人民的官員一樣遭到人民的厭惡;而改進錢幣質量的工作則只會和在圖拉真的廣場燒毀一些廢舊帳單的行動一樣為人民所歡迎。在一個對商業原則的理解還極不完備的時代,採用嚴酷的極不明智的辦法也許完全可以達到最理想的目的;但像這樣一種偶然的不滿卻很難引發起並支援著一場內戰。不斷徵收加在土地或生活必需品上的難以承受的賦稅,最後可以激怒那些不願,或不可能拋棄自己的國家的人們。但那情況和不論採用任何方式來恢復錢幣的正當價值的作法是絕對不同的。暫時的邪惡很快便將為永久的利益抹去,實際損失將由人民群眾分攤;而如果少數幾個有錢人明確感到財富減少,那隨著他們的財產的損失,他們便同時將失去隨財產而來的一定程度的權勢和重要性。不論奧勒良可能採取什麼說法來掩蓋那次叛亂的真實原因,他的改進鑄幣質量說只能給一些已經擁有極大權力但心懷不滿的人作為一種無力的藉口。羅馬雖已完全失去自由,卻仍為分裂活動所苦。皇帝由於自己出身平民一直深為關心的人民,始終生活在對元老院、對騎士階層、對禁衛軍官兵極大的不滿之中。沒有這些‐‐第一掌權、第二掌財、第三掌兵‐‐的人們的參與,誰也不可能組織起一支軍隊能和在一位好戰的君王的領導下,曾征服西部和東部的多瑙河畔久經鍛鍊的軍團在戰場上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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