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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讓人準備好了一間房間。
鳳淺命人將男子抬進去放在床上,又讓吳根家的找來幾味藥,一些鍋底灰,然後留了單媽媽和冷梅幫忙,讓其它人退了出去。
“小姐,你真的會解毒嗎?”單媽媽見鳳淺拿出了銀針,似要給男子扎針,不由得問道。
鳳淺點頭:“以前在醫書上看過,這毒容易解,去把那兩味藥磨碎了加入滾水放溫。”
“這兩味就夠了嗎?那其餘的呢?”單媽媽指著桌上那些藥問。
鳳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幾味是創傷藥,不必用,只有這兩味是解毒的藥。”
掩人耳目罷了。
“那鍋底灰呢?”冷梅明白了鳳淺的用意,拿著那包黑灰問。
鳳淺笑而不語,伸手沾了些抹到了男子蒼白俊美的臉上,天色暗,莊子裡的人並沒看清男子的容貌,為了保險起見,她自是不能讓太多人看清他的樣子,一是怕會給她帶來麻煩,二則不能讓龍瀟找到他。
單媽媽和冷梅暗贊鳳淺心細,笑了笑,依鳳淺的吩咐去磨藥了。
鳳淺擺好銀針,食指一一在銀針上掃過,最後選定了所用的銀針,快手取針紮在了男子胸口幾處穴位上,護住心脈的同時又阻止了毒繼續蔓延,而後在男子手臂的傷口上紮了幾針,本來止住的血立即流了出來,又濃又黑還有一股異香。
這時單媽媽二人也磨好了藥放溫了,鳳淺接過藥,捏開男子的嘴,把一碗藥灌了進去,動作熟練流暢,無一絲拖沓。
看得單媽媽和冷梅暗暗驚訝,今日的小姐真是像變了個人似的……
餵了藥,鳳淺又取了幾根銀針紮在了男子腦袋的穴位上,等了大約兩刻針左右,快速收了銀針,這時,男子的黑嘴唇也慢慢變淡了,手臂上流出的血也轉了暗紅色,顯然毒已經慢慢解了,但暫時還醒不了。
鳳淺取出手中的帕子給他的手臂包紮好,既然毒血流盡了,便不能再流了,否則流血過多又得另外找大夫來救他,可是包完後才發現,那帕子是龍呈給她那條,可是已經包紮上了也不好再拆了,而且龍呈也不缺這一條兩條帕子用,便作了罷。
見天已黑透,不能再耽擱,得儘快回府,便對單媽媽道:“讓吳根家的親自照顧他,不要讓其他人靠近,過兩日我再來看他,不可出任何差錯。”
單媽媽應下轉身出去吩咐吳根家的,冷梅扶著鳳淺準備離去,誰知床上昏迷著的男子突然醒了,跳下床來拖住了鳳淺的衣袖:“姐姐是你救了我嗎?呵呵呵,謝謝姐姐,姐姐真好。”
鳳淺和冷梅皆是一愣,傻子?
費了這麼大的勁救的人竟是個傻子,鳳淺扶額有些無語,同時也覺得十分奇怪,龍瀟難道出門時腦袋被門夾了,怎麼會大費周張地來殺一個傻子?如果龍瀟的腦袋沒被門夾,那麼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這傻子的家人做了什麼惹火了他,他殺了傻子報復,二是這傻子的身份很特殊,就算是痴傻之人也威脅到了他。
“好姐姐,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你救了傻兒呢?”男子見鳳淺不理他,撒嬌似的搖起鳳淺的手臂來。
鳳淺放下扶額的手,對他柔聲笑道:“是我救了你,你叫傻兒嗎?家住哪裡?怎麼會受了傷?”
“對呀,我叫傻兒,我不知道我家住在哪裡,我出去玩有人要搶我的雞腿吃,我不給那人就打我。”傻兒臉上一副害怕的樣子,還有幾絲憤怒和委屈。
鳳淺哭笑不得,龍瀟怎麼會無聊得搶雞腿不成要殺人?顯然這男子頭腦不清楚,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何惹得龍瀟要殺他,見問也問不出所以然來,便道:“你別怕,那搶你雞腿的壞人已經被姐姐打走了,你好好在這養傷,我出去幫你找家人,找到了就來接你回家好麼?”
一個傻子,能幫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