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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子張牙舞爪,說話甚至是帶著犀利的,跟之前的態度沒什麼區別,但不同的是,少了很多敵意。
「你還有心思來找我麻煩給我添堵,那看來,狗應該沒死吧。」
月寶蘇睨著她,似是不屑,但她的餘光卻是注意這跟在餘惟兒身後的北州女子身上。
不錯,那個女子,就是之前快要被問斬傷人的北州女子。
那女子神色怪異,有一下沒一下的打量著月寶蘇,不難看出,她臉上有可以壓制的激動。
「你還有臉說。」一提起這事兒,餘惟兒就吹鼻子瞪眼,但她的眸底卻是毫無怒色的。
當時她瞧見月寶蘇從父親書房出來後告訴她說團團必須死時,她整個人都崩潰了。
那個時候的絕望跟痛苦,歷歷在目,她如今再想起來,也還是戳心的。
餘惟兒當場就被氣暈了過去,這並不是裝的,當天晚上還發燒了,但就在她被送回房間,她父親著急地跟大夫瞭解病情時,月寶蘇卻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痛苦吧,你越痛苦,生的病越重,那才能確保你的團團活下來。」
餘惟兒當時痛心不已,在聽到這句話時,她是生氣的、覺得月寶蘇是在添亂,或者是報復她,
可那時候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竟鬼迷心竅地相信了月寶蘇。
她這一病,就真正病了一個禮拜,還是無法下床的那種。
當然,這裡面也有她的故意,比如說不吃藥、絕食之類的。
也就是在她那段時間病得最厲害的時候,她才後知後覺,原來父母的心裡是有她的。
她的長公主母親,徹夜未眠地照顧她,父親雖說公務繁忙,但一天卻進出了五次不止她的房間,似乎是真的很害怕她人就這麼睡了過去。
這樣的關注跟關心,是餘惟兒從來都沒享受過的,而後來,團團也就是這麼被留了下來。
他父親為了讓她不難受,寬她的心。
餘惟兒開始還想不明白,但後來她似乎逐漸知道了月寶蘇的手段。
月寶蘇是利用她父母對她的愛跟關心留下團團。
餘惟兒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她是感謝月寶蘇救了團團,但也是覺得這個人很可怕。
因為她是利用感情來達成目的的。
餘惟兒不想欠月寶蘇的人情,所以就替她把人從大牢裡撈出來了。
不錯,當初跟月寶蘇的約定是,讓她跟這個女囚犯見上一面。
雖然這個她也能搬到,餘惟兒也不知她為何會提出這個對她自己來說也是很簡單的要求,但不管如何,她就是不想欠月寶蘇的,乾脆就把人帶了出來。
而在屋裡收拾的鄒姑姑聽見外面的動靜趕緊出來,她走出門口看了一眼屋外忽然多出的三人,原本還一臉平靜,但當她瞧見站在餘惟兒身後的北洲女子時,先是愣了一下,之後猛地瞪大眼睛,震驚不已。
她三兩步地跑過來,剛想說些什麼,但聲音到嘴邊,她又咽了下去。
「行了,你想跟這個女人見面,我直接將她弄出來了,你滿意了吧。」
餘惟兒說,高傲地揚起下巴,「月寶蘇,以後我們互不相欠。別以為你幫了我我就會感謝你,如今,我也一樣還是很討厭你的。」
月寶蘇一臉淡然,只是輕笑了幾聲,沒什麼表情。
餘惟兒覺得她傲慢,但也沒說什麼,她也先嫌棄蘇府小,說完後就離開了。
餘惟兒一離開,鄒姑姑就立即上前左右看著眼前的女人,一臉不可思議,甚至是激動的:「真的是你嗎?」
女子重重的點點頭,眸底浮現出一層水霧:「是我、是我啊鄒大人,您還認得我對嗎。」
鄒大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