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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維抽空輕聲對姜鏘到:“真能拉攏人啊。”
姜鏘笑嘻嘻地道:“不服?”
宮維原是等著狂風暴雨式的反駁,可人家只開玩笑地兩個字,就把他的一句損話變成自損,他只得一笑而過。白靄在旁邊又學到一招,就是做正經事也可以別太正經。
到了開闊的空地,早已滿眼紅男綠女,鶯歌笑語,一角亭子裡已有淑女展示高超的琴技。而梅花林裡,則是已經掛上才子淑女們剛做的詩詞,很多人窩在梅花林裡品評新詩。那畢竟是最風雅的事。
有些梅樹掛滿已經黃熟的梅子,望梅止渴,頗解才子淑女們的各種渴。
白靄最多琴棋書畫各樣精通的朋友,才一進入,就有朋友簇擁上來,讓她品評好詩。宮維自然也是被追逐的物件,兩夫妻在梅林裡很快成了主角。
姜鏘一看,自己也別裝大尾巴狼了,低俗就低俗吧,忙對白靄笑道:“喔喲,自慚形穢,我還是去看那邊擺放的食材。”
白靄笑道:“我陪皇嫂一起去。”
姜鏘拿眼睛一掃宮維,對白靄道:“還不抓緊機會把他揪回來。我們回頭比賽時候坐一起。”
白靄這才放開姜鏘。她在詩詞上自有妙語連珠,與宮維不知一唱一和得多和諧。兩人冷戰了一個月,到此終於有些化凍的感覺。
姜鏘則是在食材區如魚得水,一個人叉著手一件件地看過來,見到許多認識,但來了這個時空後再沒見過的食物,好生歡喜,肚子裡翻滾的飢餓感全來了。她居然看到一條金槍魚,雖然不是藍鰭,可畢竟是一米長的新鮮金槍魚啊。正好她因為海膽而貢獻了山葵,今天可以大飽口福了。她拿兩隻眼睛興奮地盯著金槍魚的肚腩處。
“這位姑娘認識這種魚?”
姜鏘聽見有人問,回頭一看,是一個高大挺拔結實的年輕人,真正是面如冠玉,五官立體,側面彷彿希臘雕刻。穿一身考究的暗紋軟緞煙青色長衫,風雅之氣從頭流到腳,卻又看著不是個文弱的人。“這是金槍魚,近海不多見。肉質如牛肉,可照著牛肉的烹飪法熟煮,但生吃最美。看這條魚的眼睛,還挺新鮮,儲存得不錯,可以生吃。”
那年輕人笑道:“姑娘真是見識廣博。我這幾年一直在通天河入海處待著,這種魚也才遇到過兩次,這是第二條,聽謝兄蒐羅美食,我拿冰塊捂著運來。第一次是切塊紅燒,果然紋理如牛肉……”
“暴殄天物。”姜鏘忍不住打斷。
那年輕人大笑,但不經意地扭頭往亭子裡看一眼。“那邊亭子裡也在暴殄天物,好好的古曲,彈錯一個音。”
姜鏘當時就凌亂了,她想到“曲有誤,周郎顧”,不過眼前這個人倒是很有周瑜的氣質。“晉王宮維也好音律,公子與他認識嗎?”
“我們經常一起交流,晉王妃也是個中好手。我本來這次回京想見識他新拿到的兩件古怪樂器,可惜晉王府最近閉門謝客。”
姜鏘想了想,這些天晉王府被肅清爪牙,官員紛紛避嫌,不敢在這種時候去晉王府串門,一時晉王府的地位很是尷尬。晉王府索性閉門謝客,也算是給自家挽回一些顏面。她拿扇子招來內侍,吩咐:“立刻去教坊司,把吉他和架子鼓搬來。樂譜也帶上。”隨後對那年輕人道:“晉王的吉他和架子鼓是我送他的。”
“皇后娘娘?”年輕人的眼神一時有些複雜。
“是。你是……”
“臣喻胄,水師大都督,”喻胄的眼睛已經閃過笑意。
姜鏘的頭立刻吱吱吱地疼起來。喻胄也是世家子弟,人稱儒帥,是宮新成的好友,兩人從小臭味相投。因此宮新成早在去年就拍胸答應喻胄,給他造全鋼戰船。而這個喻胄也是個精怪,從此後時不時跟宮新成上表討要。宮新成無奈,就一腳皮球踢給姜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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