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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該不會跟鎮北侯的夫人長得很像吧?
月寶蘇的雞皮疙瘩瞬間起來了。
蘇雀兒在心裡用最骯髒的詞語謾罵月寶蘇,但鎮北侯在,他不能失了儀態,最後仍舊擺出一副苦情模樣、擦著眼淚說。
「表姐,您也是蘇家的一份子,可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們都是你血脈相連的親人啊。」
說著,蘇雀兒還淚眼婆娑地看著鎮北侯,希望自己這幅流淚樣子能取得鎮北侯的同情。
可惜,鎮北侯根本就不正眼看她,或者說眼裡都沒她這個人。
蘇雀兒不得已又說:「表姐,其實我的心地是很好很善良的,我知道你經歷太多了,所以性格有些極端扭曲也不是不能理解,不過沒關係,我們是親人,我會包容你的……」
她嬌滴滴地說著,恨不得將這世間最美好的形容詞都用在自己的身上。
對於她這厚臉皮的舉動,月寶蘇只想雙手抱拳對她說一句「佩服」。
這臉皮若是沒有城牆這麼厚,也是說不出這樣的自誇話的。
月寶蘇心裡是想笑又鄙視,但鎮北侯看著她的目光真的太讓她不自在了,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害得她都沒能正常發揮自己的毒舌。
不過很快鎮北侯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妥,輕咳了一下,儼然又變成了那副溫文儒雅的模樣,彷彿方才的失態不曾出現過。
「二小姐,你其實是真的應該好好反省一下,若你真的如你所說是一個如此完美的人,那為何寶蘇卻如此不喜歡你,你應該自我檢討一下。」
鎮北侯幾乎是毫不思量地站在了月寶蘇這邊。
蘇雀兒警覺鎮北侯偏心的過分,一臉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樣:「侯爺,你怎麼不想想我這麼好的人,月寶蘇卻跟我處得不好,這難道不是她的錯嗎?」
我這麼好的人……
月寶蘇的白眼差點沒甩上天。
這話虧得她也說得出口。
別說月寶蘇一旁的蘇明翰父女聽著都有些尷尬。
蘇芬芳上前拽了拽蘇雀兒,讓她別開口了,但蘇雀兒一門心思都在鎮北侯身上,怎麼可能聽得進去勸,更別說只是拽衣服了。
月寶蘇的胃是真的堅持不了了,哼笑了一聲,雙手環胸:「你說你心地善良、溫柔可人,那這個算什麼。」
她聲音一落,忽然又對外面喊了一聲,「鄒姑姑,進來吧。」
話落,鄒姑姑就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
瞧見那再熟悉不過的食盒,蘇雀兒臉都綠了,說不出的難看。
她忽然有些後悔,但並不是後悔送食盒讓月寶蘇難受,而是後悔她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在這一天送。
早知道鎮北侯來,她就應該擇日的。
鄒姑姑走進來,也帶來了一股詭異的肉香,聞著就很想讓人吃,滿堂的人,就只有月寶蘇面露不適。
她皺著眉,食指稍稍地這遮了遮鼻下,胃裡又開始翻滾了起來。
其實在進來之前,月寶蘇已經塗了風油膏了,這玩意兒能讓她精神很多,但胃裡卻也還是忍不住犯噁心。
鎮北侯發覺了月寶蘇的不適,唇微微抿緊,頓時又有些失神了。
蘇芬芳不知父親跟妹妹的計劃,但看著他們臉色不好,多少也知道這裡面可能是不利於他們的東西。
她趕緊說:「這怎麼端著食盆過來,若是後也跟寶蘇想要吃東西,直接讓廚房去弄就好,鄒姑姑,你趕緊把東西帶下去。」
說著,蘇芬芳就讓下面的人將鄒姑姑帶走。
「我看誰敢動鄒姑姑。」月寶蘇眸底帶著蝕骨的寒芒,一眼掃過了剛要上前的家奴。
家奴很尷尬,一直在旁邊的他們也知道鎮北侯這次來是看月寶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