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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容珩冷峻的臉上掠過一抹疑惑:「小人書?什麼小人書?」
「沒、沒有,我嘴劈叉了。」月寶蘇忙改口,但想想,似乎又不知從何說起。
最後,她只能說:「你為什麼要殺那個馬夫?」
這還是在馬場開業的第一天。
這第一天營業就見血,未免也太不吉利了。
容珩眉目一挑,舔了舔後槽牙,好笑地看著她:「你拖著病體來這裡,就是為了給那馬夫討公道?」
當然不是。
月寶蘇抿了抿唇,沒吭聲。
容珩緩緩放下手中的兵書,說:「馬場人來往眾多,而且馬場的馬奴都是經過精心挑選,是我護國將軍府的人,徐元想要在秦明深的獵物裡動手腳,不太可能。」
月寶蘇一下子就明白了:「所以你玩死的那個人,是被徐元收買的馬夫?」
「將軍府有將軍府的規矩,背叛者,殺無赦。」男人輕描淡寫,可字句裡所充斥的狠戾卻讓人毛骨悚然。
他從來不管外界是怎麼想的,對待背叛者,他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狠絕,就是他容珩為人處世的方式。
月寶蘇對於他的手段已經是見怪不怪了,當初就是因為他做事陰狠自己才會如此懼怕他,而這種懼怕,延續了兩世。
直到現在,即便知道他是真心疼愛自己,這種懼怕也沒有減退多少。
「那劉子時呢?你為什麼又要將他帶去馬場。」
月寶蘇直接就開口問了。
說話兜兜轉轉不是她的性子,而她也明白,眼前的男人喜歡直截了當,拐彎抹角,說不定還會讓他憤怒起疑。
男人倏地掀眸,漆黑的眸子陰森又薄涼,帶著無盡的冷意。
「是來替劉子時討公道了。」
「你知道的,我不是。」月寶蘇皺眉,「我只是想不通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先是讓護衛用劉子時的鞋子試探我,後來又在我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把人放出來,你甚至還叫我去救她……」
她有些激動,也想不明白。
若是他的初衷是為了替她澄清,那為何又要慫恿她去救劉子時。
容珩給她的感覺,並不是在幫她,而是在套路她。
她死過一次,再活一世看清楚了這些人的真面目後肯定不會幫忙,可若她不知道呢……
前世未經人事的她肯定會求情幫忙,不管那個人是不是她曾經的戀人。
「寶蘇,還以為你學聰明瞭,為何還要問這麼不上算的問題。」他冷笑,「本座將那玩意兒放出來,本意自然是想要幫你;
可若你不領情的話,那本座就只好用另一種方式讓你們斷了。」
他這話說得模稜兩可,但月寶蘇卻能清清楚楚地知曉裡面的意思。
容珩的確是在幫他,但這個幫忙,要在她聽話,順著他所計劃的路走她才會得到好處,才會是幫忙;若她違抗了他的意思,那劉子時的這場秀,就會成為做實她跟劉子時有私情,今後,她都會在京城內抬不起頭。
而劉子時的結局,不管是哪一個,都是一死,這就是容珩說的『斷』。
月寶的心涼了半截。
她天真地以為除了鄒姑姑跟王兄以外,這個世界還是有疼愛她的人的,而容珩對她的關心,她都分不清那是掌控欲作祟還是真的是關心了。
男人望著眼前面色慘白的女孩,冰冷的神色,仍舊沒有半分表情,聲音更是淡到了極點。
「寶蘇,你要是善良,就好好守住你這顆心,乖一些。」他說,「不要害人知道嗎。」
月寶蘇渾身僵硬,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應,而雖然他感覺不到,但其實她的身體已經被恐懼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