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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不過這可是蒙將軍跟郡主的婚禮,可不能鬧著玩兒啊!將軍您快入洞房吧哈哈~」
……
來者都是高官顯赫,一個個的都是人精,不用濛霧開口調解氛圍,他們就紛紛的開口圓場了。
姜晚傾微微的鬆了口氣。
這是她臨時的法子,她大約已經確保尹君的安全,而眼下最重要的是打發這些婚禮上的人,保住皇家跟蒙家的顏面。
尹君的身段比她的稍微要魁梧一些,身高的問題可以用花盆鞋來解決,因此她只要將自己打扮得臃腫一些便可瞞天過海,
而她也慶幸自己留了一手,選了一頂面簾厚重的頭冠,而濛霧這邊也沒掉鏈子,雖然腿受傷,但手還是很快的抓住喜帕,應該是沒有露餡。
但……
姜晚傾眸底掠過一抹陰暗。
她確定這並不是巧合。
濛霧並不善於熱絡場面,面對眾人的起鬨,她也只是扯唇笑笑,之後就加快了『入洞房』腳步。
眾人見著新郎官這麼迫不及待的模樣,嚷嚷著要一起鬧洞房。
鬧洞房這是歷來慣有的習俗,雖然在他們心裡濛霧過於嚴肅,但這會兒也有些玩嗨了,湊著就要上前。
濛霧臉色一沉,冷冷說:「喜宴快要開始了,你們還是準備好肚子吃東西吧。」
他略有些疾言厲色,嚴肅過頭了。
眾人心裡咯噔一下,訕笑,也不敢去鬧洞房了。
他們心想:這濛霧還真是不上算,這大喜日子一點玩笑也開不得,還真是無趣。
雖然不滿,但賓客可不敢挑戰濛霧的威嚴,還是乖乖地聽從她的話去吃酒了。
阮拓宇抿了抿唇。
雖然沒有將姜晚傾的喜帕打落,但他也是很好奇的。
這新娘……怎麼就變成了姜晚傾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但眼下情況,他也只能先跟這些人去吃酒了。
人群中的獨孤恆悄無聲息地朝新房走去,而在某個不起眼的角落,一個魁梧的身影緊緊地盯著姜晚傾離開的方向。
到了新房後,濛霧冷著臉命令外面的人:「你們不許進來。」
不明所以的下屬一愣,勸說:「將軍,您這可不行,您還得出去招待賓客呢,這會兒可不是入洞房的時間。」
「用得著你說,呆著就是。」
濛霧道,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進入了房內。
新房內,就只有喜娘跟姜晚傾。
喜娘心虛的厲害,瞧見濛霧那陰沉的臉色,忙走了出去。
姜晚傾聽到關門聲,就跟解放了似的揭開了喜帕。
「累死我了。」
濛霧多少有些心歉疚,但目前最要緊的是,尹君。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濛霧眉頭緊鎖,「尹君是逃婚了還是?」
姜晚傾想了一下,有所保留:「人目前應該是沒事的,等你忙完了之後,我會毫無保留地告訴你的。」
聞言,濛霧也不追著問。
她是相信姜晚傾的。
最後濛霧感激又愧疚地對她說了一句『謝謝』。
姜晚傾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濛霧知道自己不能離開太長時間,他趕著就離開了。
姜晚傾瞥了一眼那喜帕,皺眉,眸底多少有些許的憤慨。
他們真的是太亂來了。
她已經讓人去警告了,他們應該會聽進去的,至少不會傷人性命。
姜晚傾心累至極,只覺得這一個個都是不省心的。
若當初就只有她一個人來南燕,肯定沒有現在那麼忙碌煩躁。
她隨手將頭上繁瑣厚重的簪子鳳冠都給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