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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你又是怎麼知道寶蘇手上拿著的是蛇毒粉,這藥又不是你買的,說不定,這就是寶蘇給我弄的藥呢。」
丁紅果面色全無,看著一臉冰涼的成文薔,她隱隱發覺事情不對。
以前的成文薔是絕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她的,不管她們發生再大的矛盾。而且她的語裡話裡,都是在幫著月寶蘇。
她緊張地舔了舔唇,仗著這幾年的情分,又玩起了從前那招『惱羞成怒』。
「好啊,你這是懷疑我是嗎?我們這麼多年好朋友,你竟然相信一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的人都不相信我。」
丁紅果眼淚極快,一下子就飈出來了,「這麼多年的感情,終究是錯付了。」
說著,她哭著就要離開。
「站住。」慵懶的聲音,冷意卻十足,月寶蘇開口說,「這件事不是小事,想就這麼矇混過關,開玩笑呢!」
丁紅果離開的步伐僵了一下,但還是不管不顧地跑了出去。
有些事成文薔雖說心知肚明,但顯然也是有些不忍心把這些事情赤裸裸的剝開來講,還在猶豫,但月寶蘇可不是猶猶豫豫的人。
「我讓你站住。」月寶蘇聲音加重,但見丁紅果敬酒不吃吃罰酒,她直接讓先前就守在院子外面的護衛把丁紅果給逮了回來。
「啊——你們幹什麼,我是禮部戶部侍郎的嫡女,你們敢這麼對我——」
丁紅果衝著侍衛大吼大叫,不斷地掙扎。
「吵死了,閉嘴。」月寶蘇掏了掏耳朵,走上前,將那包藥放在人前,「這個,承認嗎?」
「我不承認,這明明是你拿在手裡的,別什麼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
丁紅果嘴硬,死不承認。
「你還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月寶蘇冷笑,「那你又怎麼知道這裡面是蛇毒粉,據我所知,你並不通醫理。」
丁紅果緊張的吞唾沫,而她也知道月寶蘇是一個難啃的骨頭,最後也只能朝容易心軟的成文薔說。
「文薔,我們這麼多年姐妹情分,你就讓別人這麼欺負我嗎。」
到了這個份上,成文薔方才的猶豫也已經被月寶蘇截斷,她現在只能正視、並且去面對這個讓她覺得可怕的事實。
「寶蘇說得對,我也很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丁紅果沒想到自己這一招並不管用,舔著唇,左思右想卻只能想出了一個令人發笑的藉口。
「是月寶蘇告訴我的,剛才她瞧見這裡沒人想要下毒,被我抓了個正著,所以就乾脆全部招認了,她是篤定了你會相信她,我們這麼多年感情,我怎麼可能會害你。」
她說著,又開始在打感情牌。
月寶蘇嗤之以鼻,諷刺又覺得可笑,但旁邊的成文薔卻是忍不住大吼:「事到如今你竟然還在說謊,
你剛才把我騙去看百靈鳥,就是利用我的信任在我治臉的工具裡下毒,我在外面都看到了。
寶蘇就是知道你的算計,所以她一直在這屋裡,你的所作所為,我們都看到了。」
她失望至極,是真的寒心了。
這個口口聲聲說著多年姐妹情分的,竟然要給她下毒,要她爛臉。
她的一顆心,都冷透了。
丁紅果如同晴天霹靂,整個人就僵住了,一瞬間彷彿是被抽乾了力氣,慌得眼睛都沒有焦距。
「蛇毒粉使用少量並不會中毒,但放在蒸臉的儀器內,跟藥水混合和在一起,融入水中,而我們在蒸臉時毛孔都會張開。
雖然只有微毒,但也足以毀滅一張臉。」
月寶蘇隨手將那包藥粉扔在桌上,「丁紅果這是想要你爛臉,這輩子都當一個醜八怪,遭人恥笑。」
丁紅果這一手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