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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赫月是何許人,當下就聽出了秦明深的潛意思,而她自然也不會讓秦明深覺得自己是個兩面三刀的人。
她輕聲細語的解釋說:「其實我跟寶蘇的關係也不是那麼好,我是聽說她性格孤僻,所以才經常去將軍府開導開導她。
只是沒想到,過了這麼久她的性格也還是一樣,我都有點受不住了,但是想想,她也的確是可憐,畢竟北洲國沒了,她也成了個喪家犬,我還是挺心疼她的。」
說著,她還嘆了口氣。
如此高階的以退為進的綠茶,怕是沒幾個男人能夠抵得過她的話語。
瞧瞧,她多體貼善良,即便一直不喜歡月寶蘇,也耐著性子一直去找她,包容陪伴。
不過葉赫月還是算錯了,這一招用在別的男人身上還好,可在秦明深身上並不管用。
他秦明深可不是什麼好好地貴公子,他吃喝玩樂,經常出沒怡紅樓,溫香暖玉,夜夜笙歌,女人爭寵的手段他見得多了,來來去去也就這幾招,只是看誰手段更高明而已。
「行了,你差不多得了,我的胃可沒你想像的這麼堅強。」
秦明深嘴角一抽,頗為嫌棄的把手中的帕子仍還給了葉赫月,還一臉諷刺,
「你跟月寶蘇怎麼樣跟老子有什麼關係,用得著說與老子聽嗎?無非就是想展現你的善良大度,好讓我對你另眼相待。」
葉赫月一愣,有些尷尬地看著他。
秦明深向來是嘴巴不饒人的主兒,甭管對面是妙齡少女還是老弱病殘,他說話都一樣毒:「雖然你老子沒用,但你好歹也是鐵泰王的孫女。
踩著往日姐妹來表現自己的優秀,葉赫月,鐵泰王府就是這麼教你的?就這點能耐嗎。」
葉赫月渾身僵硬,一緊說不出話了,臉上一頓燥熱,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秦明深『切』了一聲,對於葉赫月的做法嗤之以鼻:「這招老子見多了,你省省吧,你長得是有點姿色,但是老子還沒想成家立業,你們這些女人,就是煩。」
一想到成婚以後就不能隨時跟著他的兄弟去浪,他就什麼心思都沒了。
女人嘛,外面有的是,何必在家裡養一個。
把葉赫月數落一番後,秦明深很不愉快的離開了,甚至心情更差。
月寶蘇是不識抬舉,但在他看來,葉赫月這種笑裡藏刀的女人也好不到哪兒去,這兩個比起來,甚至月寶蘇還好點。
至少月寶蘇是明面上真刀真槍的跟你耍橫,而葉赫月是暗著來耍心思,這要是真娶了,這府邸還不知鬧成什麼樣呢。
葉赫月臉色漲紅,窘迫不已,即便周圍沒什麼人,她也覺得丟人丟大了。
「一個什麼都不懂得紈絝子弟竟然也敢這麼說我,你要是沒個當鎮北侯的爹,你看我理不理你。」
葉赫月恨恨道,記住了這一羞辱,但她也想明白了,自己這一招對秦明深不管用。
只能換個人選。
……
快。
第26章 誰的鞋子?
另一頭去找大象的月寶蘇自然不知發生了這麼一出事兒,她順利找到了馬夫,才說要馬夫幫忙帶路找大象,但馬夫卻一臉抱歉的說大象沒到。
「是這樣的,大象是從婆裡河運過來的,因為婆裡河前段時間發生了海嘯,所以耽誤了,估計得等下個月大象才能回到馬場。」
月寶蘇聞言心裡多少失望,但也還是禮貌的謝過了馬夫。
馬夫受寵若驚,連連彎腰作揖退下。
月寶蘇也沒放在心上,但對於大象的『缺席』,多少遺憾。
她是真的蠻想看大象的。
眼下距離狩獵結束還有些時間,月寶蘇也不敢忤逆容珩的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