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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一牆之隔的屋內那男女歡/愛的聲響越來越大……
她垂首,用力地擦掉臉上的脂粉和口脂。
忽地,一道黑影籠罩著她,堵住她所有退路。她一詫,來不及行動已被來人壓於木牆之上,動彈不得。
這是一個男人,相當高大,燙熱氣息直噴上她的小臉及頸脖間,害她忍不住往後一縮,卻發現背抵木牆,已無路可退。
那人的目光在漆黑之中閃著亮光,又兇又狠地糾纏著她,極力地壓抑著不斷上竄的怒火。
畢竟相處了半載,她知道來者是誰。
雖不知他何時尾隨自己,也不知他為何前來,但此時她卻不敢張聲,深怕打斷房內的那一場好戲。
小手一探想推開他,微張的小嘴無聲問道:阿陽你‐‐
話,卻全隱沒於他的嘴裡。
他俯首一口咬住她的朱唇,強行撬開她的唇瓣,誘著她的舌起舞……將自己的憤然全付於這記吻中。
這溫潤的唇,清甜之中帶著濃烈的脂粉香。
那男人是不是也曾如此碰過她?
越想越惱火,他忘情地糾纏著她……
地窖那幾口裝著陸雪生前用品的大箱忽然不見了,那時他應該猜到她就是易河的新娘,她和青姑娘暗地準備著一切。
只是自己不願去相信。
她是。
出嫁當日,他一心煩憂著該不該將她帶走,交給六嬸復命。
而她竟沒有登上花轎,而是與兩名男子快馬兼程跑來梁京城,於雀花巷前演了一場潑皮調戲美人的戲。
她化名作什麼鶯鶯燕燕,熱情地將那名華服的老男人領進小院。
她衣著暴露,言行放蕩,他差點想衝出來將她掐死。
這名年紀都可當她父親的男人到底與她有何關係,竟讓她出嫁之日趕來梁京城上演這一出以身相許?
以身相許的主不是她。
看來多半是仇,而非愛。
從致被他無禮的舉動驚得雙眸瞪圓,忘了抵抗。畢竟紙上談兵容易,實際操作她苦無半點經驗。
他厚重的呼吸襲來,口腔內滿是他的氣味,灼熱了她的心魂……
幾乎只是一瞬,她意識清明。雙手抵住他厚實的胸腔想推開他,無奈他身強體壯,推不動,打也不痛。
她掙扎不得,只能承著他的吻。承著他糾纏。
太無禮了!
若說昨夜他握住自己手是放縱,那麼此時便是放蕩。
若呼叫或頑強的抵抗肯定會驚動屋內的兩人,但她也不可能繼續任人欺辱。
水眸一眯,狠心一咬‐‐
&ldo;喲‐‐&rdo;
阿陽痛呼一聲。
從致攀著他,掩住他的嘴,輕斥:&ldo;閉嘴。&rdo;
彷彿是習慣了她的命令,阿陽不語,只噘嘴,想起剛剛嘗到她的柔美及甜膩,又不由地伸出灼熱的舌頭舔了舔她的手心。
卻被她不客氣地掌了一下嘴,怒目瞪圓。
阿陽將她摟於身前,往隔壁的屋頂躍去,在屋頂上幾縱幾躍,已入了北里。
夜已深,梁京城唯此處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在某處僻靜的屋簷下。
阿陽放下從致。
從致一站定,推開他,狠狠地揉擦著自己的唇,想拭去他的氣味。見此,阿陽的怒火又揚,質問:&ldo;你為何不在喜轎之內,來這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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