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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端著餐盤從旁邊路過，看到男人，不悅道，&ldo;老王，你怎麼又來了？快別打擾我們客人吃飯，你那幾本破書，不值錢！&rdo;

宋文淵敏感地捕捉到一個字眼，&ldo;破書？你指的古董是書？&rdo;

&ldo;還有別的，&rdo;男人一見他感興趣，立刻激動地說，&ldo;還有花瓶，有椅子，紅木，可值錢了！&rdo;

洪陽藉故上廁所，走到後廚，拉住那個服務員，&ldo;嗨，大美女，那個老男人你認識？&rdo;

&ldo;這附近就沒有不認識他的，&rdo;服務員沒好氣道，&ldo;祖上是當官兒的，應該是傳下來不少好東西，他不務正業，家產都敗壞了，還剩下點破木爛朽的，整天在附近拉人去看，有這點功夫幹啥生意不掙倆錢啊！&rdo;

&ldo;就是，&rdo;洪陽笑著和她聊了一句，回到餐桌邊，給宋文淵一個眼色。

宋文淵瞭解，對男人溫和地說，&ldo;那既然你說有好東西，我們就去看一看吧，只是我們三個年輕人毛都沒長齊，懂得倒也不是很多。&rdo;

一直埋頭苦吃的康天真抬頭，&ldo;我毛長齊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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