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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這是……”
“屬下該死……”
“那奸人……”
芝夜披上睡衣,就散著長髮,聽完魅影的報告,眉間的皺紋可以夾死只蒼蠅!
“陛下,在滄州調查二公主軍備的顏詭大人中毒了!目前尚在昏迷不醒中。左蒼梧將軍說她的情況非常像是中了傳說中的宮廷秘藥蝕心,此毒配方複雜,據說是以某一人的鮮血為引,而解藥也需以此人的血為引,否則將無解。顏大人中毒之前曾深入二公主的王府,大約是發現了什麼要緊事情才會誤中了此毒……”
芝夜雙手成拳,好一個“熙夜”!顏詭是她最信任的左膀右臂,不然也不會派去滄州監察熙夜的所為,顏詭一死,相當於是斷她臂膀!
“左將軍讓小的問問陛下,知不知道什麼關於這蝕心的資訊。”魅影說道。
芝夜臉色陰沉地說道:“蝕心本是宮中秘藥,用於懲治不聽話的宮人,可是由於手段過於歹毒,早於皇祖母時期就被全部禁止。朕也沒有這東西,想來熙夜也不會有。就是不知道當初這東西流入了誰的手中。”
“告訴左蒼梧,讓她拼盡一切力量給我拖!勢必要保住顏詭的性命!”
“傳訊給幻影和虛影,讓她們給我盯緊了二公主府!魅影,你留在宮中,給我查出到底是誰私藏了蝕心,把那個該死的藥引給我找出來!”
“是!”
“別動!”
冰涼的匕首抵住男人的喉嚨,刀鋒在黑夜裡閃過一道亮光,溫熱的面板下,彷彿可以感覺到正在流淌的血液。
“我知道你醒了,別裝了!”
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此刻壓在他身上的是芝夜,眼裡閃過驚訝,卻很快恢復了平靜。
“你倒是冷靜。”芝夜冷笑道。
“陛下深夜來訪,竟是想我了嗎?”曲宴寧本想撩撥一下自己的頭髮,卻發覺手腳均被制住,只好淡淡一笑。
“哼,看你這習慣的模樣,想必是被女人爬慣了床的。”
芝夜甫一說完,就見曲宴寧的臉色徒然灰暗,良久,才幹巴巴地說:“陛下不要開這樣的玩笑。”
“我的龍床,只有陛下能爬。”
芝夜不理會曲宴寧語氣裡的異常,匕首逼近了他的脖頸,威脅著說道:“解藥到底在哪裡!”
曲宴寧一愣,說道:“什麼解藥?”
“蝕心的解藥,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
“蝕心?你是說,母親……”
“別跟我裝傻!交出蝕心的解藥!否則我就是現在要了你的命,又如何?”芝夜冷冷說道,眼裡滿是殺意。曲宴寧知道芝夜說的不是假話,芝夜雖然表面嚴謹溫和,偶爾還能被他逗到面紅耳赤,真到動手的時候,卻是真正的冷酷無情。
看似多情,卻最是無情,又有誰,能真正走進她的心?
曲宴寧眼神一暗,酸澀地說道:“陪伴陛下三年,在陛下眼中,我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芝夜手一抖,匕首在曲宴寧的脖頸上劃出一道血痕,但她沒有慌亂,仍沉聲道:“一個男人而已,如何能與我的左膀右臂相比?”
“原來如此……”曲宴寧喃喃念道,忽然他想到了凌曜,驀然之間,他也不再羨慕他……但是芝夜卻不會給曲宴寧更多遲疑的機會,匕首又深入了一分。
曲宴寧恢復了笑容,配著那橫溢的鮮血,竟是分外悽豔。“原本還以為,能與陛下玩上一出夜半偷情……”
“咳咳……”曲宴寧一陣猛咳,脖子上多了幾道傷痕,但芝夜握刀的手沒有任何放鬆。
曲宴寧的眼睛重新恢復了焦距,淡淡說道:“父親在別院的農莊裡,養了幾批無依無靠的孤兒,訓練做死士之用。其中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