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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個世界上只有殺生院祈荒是人。
孩童的身影在消散。
千手扉間看著他,忽地在他尚且還存在著頭上輕拍了下。
他嘗試著笑,可嘴角只輕輕上揚了下:「不管別的我,現在在這裡的我從未將你當做過千手和樹。」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很願意拯救你。」
如同他的兩個弟弟的悲劇,在這個世界上只出現那麼一次就足夠了。從過去到現在,他的兄長、宇智波斑、甚至還有他在做的,無非是創造一個能夠讓孩子們不再過早經歷死亡和戰火的喧囂,讓他們能夠平安的生長的世界。
如果僅僅是因為這個孩子未來有可能造成災難,就要否定掉他全部的過去,乃至未來的一切的話,未免有些太過殘酷。
「你們這個世界的人,我無法理解。」殺生院祈荒說到。
「不光是你,我也沒法理解。」
冷酷而又溫柔,殘酷而又善良。
複雜的人構成複雜的世界,讓處在其中的人困擾不堪。
這個世界和這個世界的人究竟是什麼樣的誰也說不清楚。
殺生院祈荒輕輕在千手扉間身上蹭了蹭,「你可以去看看她嗎?」
那些光點好似夢境,一點點消散在世間,雨不能留下它們,風也不能,可何況灰暗的天空。
世界唯剩下他一個人了。
所以那聲回答也沒有人再能聽見。
千手扉間坐了一會兒。松展開的手掌上有一顆眼球。虹膜是紅色的,三枚黑色的勾玉嵌在其中,什麼也映照不出來。
這是大筒木因陀羅的另一隻眼。也是能夠燒毀這個可怕的輪迴的關鍵事物。
一個孩子在什麼也不做的情況下,如何能到達另一個世界?
這幾乎是一個答案只有痴心妄想的問題。
可千手扉間知道,這不是不可能。
殺生院祈荒和他對視的那一眼輸入進來了很多東西。不單單是兩人過去的相處,還有在房間中,黑髮的孩子向金色的杯子許願的場景。
毫無疑問,是未來的殺生院祈荒將聖杯送回到了過去。
時間相當奇妙。過去的走向不過是輕輕的被改變,就能將一個意外變成命中註定,不過是一小步的距離,就讓世界陷入了無限的迴圈之中。
缺乏能量的聖杯沒有辦法做到讓殺生院祈荒在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狂轟濫炸的攻擊下起死回生,卻能讓「殺生院祈荒不斷前往這個世界」這件事變作固定不變的狀態。
只有將那個已經被送回到過去的杯子毀掉,大筒木因陀羅才能在月讀空間中殺死殺生院祈荒。
已經知曉這件事的大筒木因陀羅將自己存著天照的火焰的右眼給予千手扉間。
只要回到過去,將這隻眼丟進聖杯當中,迴圈就能結束。
怎麼樣才能準確的回到過去呢?
千手扉間從千手香和已經變得僵硬的手中取走時之政府的羅盤。
那個羅盤上留著一串已經設定好的坐標。
時空不是輕易可以跨越的東西。就算是beast,也沒辦法輕易改變它們,所以必不可免的就會留下些許線索。
而這些線索將會成為他們改變這一切的關鍵。
魔人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將羅盤交與了過去的自己,而過去的他在最後一刻選擇將羅盤交給千手扉間
只要在毀掉聖杯的那一刻,及時趕回來,一切都將恢復原狀。
千手扉間垂下眼,吞下兵糧丸。
這將會是最後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兄弟們兄弟們!我源漢三又支稜起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當然,但願我週日的時候也能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