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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因為她的恐高症,每次拍到她的騎馬戲的時候,整個劇組都會沉浸在一種緊張和焦躁的氛圍中。人在高度緊張和害怕的時候都會條件反射的抓緊手邊任何能抓住的東西,肖秀曼也不例外,她一上馬就會死死地扯住韁繩,甚至馬稍微一動彈她就會失控的大叫,慌忙中還經常會錯抓住馬匹的鬃毛,這麼一來,馬就很容易受驚,更容易發生事故。
對此,馴馬員反映了也不只一次兩次了,抱怨肖秀曼把自己的愛馬抓掉了好些毛,把他給心疼的不行不行的。
不光他不高興,趙宗澤也很頭疼啊,現在肖秀曼那匹馬一看到她走近就開始情緒失控,各種暴躁,跟大紅棗那種整天顛兒顛兒的盼開工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人害怕,馬不配合,這麼一來,拍攝程序就給拖拉了。
然後幾天後,下雪了,兩臺裝置受損,劇組不得不停一天工。
老呆在房間裡怪憋得慌,溫唐收拾了幾根胡蘿蔔、幾個蘋果,穿上羽絨服下去了。
還沒靠近馬廄的,就聽見裡面叮叮噹噹鬧得歡,馬嘶人喊的,然後就見肖秀曼跑了出來,後面緊跟著她的經紀人和助理,都是一副驚魂甫定的樣子。
厭食症沒好的,又因為馬匹跟自己不合作而耽擱了大家的拍攝程序,最近肖秀曼的壓力劇增,剛養出一點血色的臉頰又迅速消瘦下去,嘴角也起了好幾個大泡,看著就特別憔悴。
看著迎面走來的溫唐,肖秀曼有點尷尬,她瞥一眼溫唐手上拎的塑膠袋,笑的有些勉強,“又來餵馬啊?”
人家難得主動跟自己說話,溫唐一時間有點受寵若驚,“是啊,你也餵馬?”
話音未落,就見肖秀曼的臉色越發的不好看起來,她皺了下眉,不鹹不淡道,“我哪有那個能耐。”
溫唐看了眼她頭髮上沾的馬草,覺得她也真是挺不容易的,就道,“其實動物很好溝通的,它們很敏感,你一旦害怕的話它也會緊張的,慢慢來就會好的。”
不等她說完,肖秀曼就道,“抱歉,我還有點事,先上去了,再見。”然後就領著人走掉了。
溫唐看看走的有點氣勢洶洶的肖秀曼,又低頭看看手裡的塑膠袋,“這又是怎麼了?”
“說錯話了唄。”
“顧蘇?!”
就見顧蘇晃悠悠的從馬廄的另一邊出來了,他頭頂上還有一層薄雪,看著來了不短時間了。
溫唐皺眉,“你又偷聽!”長得挺人模狗樣的,怎麼淨幹這種不入流的勾當啊。
顧蘇拍打下自己腦袋上的雪,不屑道,“誰偷聽啊,我剛要從後面過來就聽你又在這兒說些沒頭沒腦的,光你自己已經讓肖秀曼沒面子了,我再出來,她還不憤而自殺啊?”
在一塊工作的時間長了,顧蘇也越來越顯露出真面目來,說話也越發的隨意,至少溫唐已經記不清他上一次對著自己假笑是什麼時候了。
這樣倒也挺好,不然跟人閒聊還得七拐八拐的,那活的得多費勁啊。
溫唐一邊往馬廄裡走,一邊不解,“我得罪她了?”
顧蘇跟著進去,拍了拍探出腦袋來的大黑馬,挺無奈的看了溫唐一眼,“算不上得罪吧,不過不待見你是肯定的了。”
頓了下又道,“她現在比你名氣大,入行也早幾年吧?又是女一號,本來被人看見吃癟就已經夠尷尬了,剛才又讓你說了一頓”
溫唐打斷他,“這也算說?我不是替她著急麼!”
顧蘇順手從她塑膠袋裡抽了兩根胡蘿蔔,餵給自己的大黑馬,“你是好心,可別人未必領情。”
許是察覺到主人情緒低落,大紅棗衝著顧蘇就打了幾個響鼻,還伸著脖子,試圖越過幾匹馬把胡蘿蔔從大黑馬嘴裡搶回來